雄虫给雌虫打了抑制剂好让雌虫无力,任由雄虫摆弄而不至于忍不住伤了雄虫,事实证明被打了抑制剂的雌虫的确毫无还手之力。
可这抑制剂除了三天自然失效外还能被已经要了自己的雄主的血液解了。
雌虫无力,根本就伤不了雄虫,更别说弄到雄虫身上的血液了,可要是雄虫怜惜雌虫,不想让他三天都瘫软着,也会主动解了雌虫的抑制剂,只不过看雌虫够不够格让雄虫这样做了。
云峰这么多年来从未听说过雄主的血液能解了雌虫的抑制剂,那恐怕是没有雄虫觉得没有雌虫值得自己伤害自己取血了。
可自己今天却拿到了雄主的血液。
但是是雌父给自己的。
云峰不知道雌父是从哪儿知道的这个法子,但他知道雌父不会逼雄主,那就只能是雄主自愿给自己的了。
云峰心中的愧疚达到了极致,他本以为自己能保护好雄主,甚至都做好了即使不要自己的性命也要保护雄主的准备。
然而世事不都是算无遗策,现在自己好好的在房中躺着,雄主却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受尽苦难,甚至,现在还为了帮自己弄伤了雄主。
而且以雄主的聪慧想必也看出来了一些问题,也许已经知道自己骗过他的事情。
早在原途告诉自己他帮了雄主的时候,云峰就不敢想雄主看到原途帮他的时候会怎么想,会不会想到从一开始的刁难就是自己授意的?
云峰无力解释,虽然不是由他直接示意,且事后也警告了原途,但原途这么做的根本目的的确是为了自己。
云峰缓了缓,身体的颤抖逐渐停下,他动了动手腕想要适应一下重新恢复了力气都身体,脑中却不自觉的想这次事后要怎么请罪才能让雄主消气,才能让雄主不丢了自己……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以静制动是目前最好的法子,现在李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仍旧会一如既往地放松警惕,到时候一击即中是最好的法子。
只是害怕李景还有同伙突生枝节,到时候雄主和雌父的安全就不能保证了。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原途了,希望他能及时找到突破口。
云峰静静地躺在床上,任由脑中巨浪翻滚,身体仍旧装作一副虚弱无力的模样。
第二天。
地下室中,洛离费力睁开因为无力加上发烧而感觉格外厚重的眼皮,他眯着眼睛四下看了看这个自己已经待了一天一夜的地方,这个自己第一次挨打的地方。
似乎所有的地下室都是一样的,阴暗,潮湿,老鼠的聚集地,蟑螂的天堂,空气中弥漫着血气和灰尘,就连洛离耳中似乎都还能听到原石打自己的时候鞭子的破风声,以及和自己的皮肉接触的声音。
洛离把视线从地下室那个小小的能露出一点光来的排风扇上拉回来,低头看着自己的惨状。
浑身布满了红色的鞭痕,一副也破破烂烂的,好像电视剧里被严刑拷打的犯人一样,悲惨如斯,疼痛好像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洛离第一次知道,原来疼痛也是可以习惯的。
痛到极致,便不会再痛了。
刚刚得知克里说的自己的血可以解了云峰的抑制剂的时候,洛离是欣喜大于震惊的。
他不好奇为什么自己的血可以解了云峰的抑制剂却解不了自己身上的,他只欣喜于自己可以帮云峰了,他记得云峰怕黑怕雄虫怕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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