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我们动身迁往淮城。”
……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村众拖家带口,背着行李、赶着牲畜、拉着粮车,浩浩荡荡离开黄瓦村。无祥上师和阿芦在前方带路,方泉紧跟其后。
一行人白天赶路,晚上扎营休息,两天下来,已前行百多里路。
第三天向晚时分,方泉遥遥看到一个村落,当即道:“上师,你看那边。”
无祥上师看了看,道:“是泗水乡,今晚不用扎营,我们进去借宿一晚。”
队伍行进泗水乡,却发现乡里空空如也,家家户户大门敞开,里面什么都没有。
阿芦问:“上师,这是怎么回事?”
无祥上师沉吟道:“莫非泗水乡也迁走了?”顿了顿,又道:“大家生火做饭,各自找地方休息,明天一早继续赶路!”
如此再行一日。
这一日午时,队伍穿过一条狭长山道,见不远处一块高地上扎有许多帐篷,帐篷外还栓着牛羊牲畜,阿芦道:“上师,前方莫不是泗水乡的人扎寨?我们过去看看吧。”
无祥上师点点头,一行人向高地走去,快要到达时,一黑脸汉子从对面帐篷里走出,望望这边,迟疑道:“来人可是无祥上师?”
无祥上师道:“正是。”
那汉子行了一礼,道:“我等是泗水乡人,上师快请进来说话。”
无祥上师吩咐队伍稍作休息,自己带着阿芦和方泉进了黑脸汉子的帐篷,却见帐篷里端坐一个麻衣老者,五六十岁年纪,腰间别着一把大刀,满脸杀伐之气。
那老者见到无祥上师,起身礼道:“原来是无祥上师,快快请坐。”无祥上师也认出此人,回道:“冯伍长,宝刀未老!”
那冯伍长叹道:“上师,大事不妙啊!”
无祥上师道:“我从外域采药回来,正好碰上黄瓦村的度厄祭司遇难,不得已带着村众迁往淮城,不知泗水乡因何故要搬迁?”
“原来度厄祭司也遇害了……”冯伍长叹口气,“其实不单黄瓦村,附近平阳坡、黑木镇、西山湖,还有我泗水乡的苦难祭司都已遇害,几个村落都迫不得已要迁往淮城。说起由头,却是一个人魔打开了西北十里外的魔窟封印,控制住里面的魔将,从而谋划这一起刺杀苦难祭司事件。”
无祥上师神色一凛,“原来是人魔作祟!不知这人魔为何要刺杀苦难祭司?冯伍长又是如何得知这些消息?”
方泉听到此,心里嘀咕:“人魔”又是什么东西?
第9章 兵行险招
“此事说来话长,”冯伍长道,“我泗水乡前些日子遭天魔袭击,苦难祭司遇害,好在乡里省得一盏乌木油灯,可是灯油有限,我不得已带着乡亲们迁往淮城……这境遇,就和上师带着黄瓦村迁徙一般无二。”
无祥上师听闻,点了点头。
冯伍长又道:“我们昨夜扎营在此,忽有一个受伤的麻衣卫闯了进来,说前方蛇行峡里埋伏着傀兵,已将平阳坡、黑木镇、西山湖的人全数困住。原来这三镇的遭遇也和我等一样——苦难祭司遇害,不得已要搬迁,却先后在蛇行峡里遭到劫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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