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中有老人小儿啼哭不止,眼前一片哄乱。
这时,有笛声传来,黑衣人似是得到什么命令,逮着绳头,悉悉索索向峭壁上爬去。方泉只觉得脚下一空,原来是被绳索吊起,跟着黑衣人向上飞去。
如此这般,不到一炷香时间,一行人全被吊到峡顶,但见一个平头山上密密麻麻躺着昏睡的村民,大约就是冯伍长说的平阳坡、黑木镇、西山湖的人了。
众人惊魂未定,一手持长笛的黑衣人从一侧小山头飘然飞来,他满脸阴鸷,桀桀笑道:“又来四百多人,加上之前三批,正好凑足了千人之数,今夜月圆,正是大王祭祀的好时候……”
忽听冯伍长喝道:“邪魔外道,有种跟老子光明正大地打一场!”无祥上师亦叹道:“生而为人,却转世成魔,可悲,可悲。”
“咦,竟有焚血境高手和苦行术士,你等可愿投我大王麾下?”黑衣人询问。
冯伍长怒骂一声“滚!”无祥上师则念了声“摩迦在上。”
“哈哈,等大王来了,你二人不愿意也不行……”
黑衣人说罢,横起长笛,吹了几声小调。不多时,几道血色长虹从远方飞来,落到山顶时,变做几个身披暗红斗篷的白脸怪人。
“小蝙蝠们,新鲜的人血,去吧!”
黑衣人桀桀怪笑;白脸怪人手舞足蹈,显是兴奋至极。
冯伍长见罢,惊道:“是血蝠傀……”他话未说完,一个白脸怪人疾速窜来,对着他脖子一口咬下去,咕噜咕噜吸一口血,露出满足的笑容。
冯伍长毫无还手之力,被咬后眼神涣散,不一会儿,如软泥一般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众人见到这番情景,惊恐不已,哭的哭,闹的闹,更有不少人哀嚎求饶。方泉见无祥上师不动声色,安抚自己道:“别怕,一切还在上师的算计之中……”
那几个白脸怪人各自行动,见着村民就咬,吸一口血后再寻下一个。不一会儿,村民一个个昏迷倒地,无祥上师也未幸免。
方泉又急又怕,这血蝠傀牙口有毒,只要被咬,就会昏迷不醒,这可怎么办才好?
便在这时,一个白脸怪人欺近,方泉只觉得脖子一痛,接着全身酸软,倦意来袭。他心知不妙,连忙运诀催动雪地冰蚕,只是倦意太甚,挣扎一番,昏迷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方泉在一片花坡中清醒,缚在身上的绳索已被收去,试着动一动身子,却依旧酸软无力,连举手抬足都艰难无比。
其时明月当空,四周燃着火把,照得山顶亮如白昼。
方泉环顾四周,余人仍在昏迷,只有自己是清醒的,他运诀内视,见经脉中有不少冰蚕丝游走,心中明白了几分:“幸亏我昏迷前催动冰蚕吐丝,这才驱散了一些毒素,比他人先醒过来。只是眼下浑身乏力,显是余毒未尽,须得再催冰蚕吐丝才行。”
他按白彦所授之法,清除体内毒素,不一会儿,身体已能行动如常,接着又催冰蚕治愈脖子上的伤口,整个人终于恢复过来。
他松一口气,举目四望,见山顶一角不知何时搭起一个祭台,下面堆满了柴薪,四周则有许多天蛛傀把守。他不敢轻举妄动,心道:“想办法找到无祥上师和冯伍长才行……”
便在此时,一个阴恻恻声音突兀响起:“子时已到,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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