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不体检的吗?这么多纹身没关系?”宗迟冲他的胳膊努了努嘴。
“我们楼下皮肤美容科还管洗呢。”简常彻说,“但是我不洗,这可是我在自己身上花过最贵的钱之一了。”
宗迟脑子里的印象不算清晰,但是记忆里的画面,是设计感和执行都很漂亮的整条花臂,背后那个巨大的浮世绘更是惊艳。绝对不是什么大马路上几百块钱随便纹的左青龙右白虎,而是专业设计师的设计稿,应该还有什么意义在里面。
“上次那个伤者,车祸。”简常彻说。
宗迟扭头看他:“记得,她怎么了?”
“问题不大,手术很顺利,关键是抢救及时,没有大出血,连脑震荡都没有。”
宗迟笑了笑,忽然“啊”了一声,“你的衣服,我洗好了,忘记拿给你了。”
“知道就好,非要我换着花样来提醒你。”简常彻蔑了他一眼。
宗迟不禁笑起来:“所以那个姑娘身体是真的没问题吗?”
“当然,我怎么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简常彻说,“况且她年纪还小,骨折恢复起来也很快。”
“年纪还小。”宗迟失笑。近距离看,简常彻脸上皮肤很好,还有一层非常细的绒毛,透着一股年轻的活力,眼神也很清澈。宗迟忍不住挖苦道:“人家再怎么说也比你年纪大吧,你多大,25岁有吗,小哥?”
“所有姑娘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十八,你说是吧小英!”简常彻听着屋里的动静已经好了,一边大声说一边帮护工阿姨抵着门,然后同宗迟一块儿将解英槐扶回床上躺好。
“伤口还疼不疼了最近?”
“夜里疼,白天就还好。”解英槐回答。
“再输四天就好了,医生就给开了这么多天的输液瓶。”简常彻说。
他一边和解英槐闲聊,一边利落地用棉签消毒,拆开针头。他的手很稳,甚至没有用橡胶绳捆就轻松找到了静脉血管,并顺滑地将针头推进去。
胶皮管立刻倒着回了一截血,简常彻迅速用胶带固将针头固定住,把解英槐手方便盖好被单,站起来调试滴剂:“点滴给你调稍微慢一点,免得手肿。”
“好的,谢谢彻彻。”
“走了,等下医生过来查房,有什么不舒服的跟他说,等点滴打完之后我再把下周的药给你带过来。”简常彻推着车出门,回头给解英槐飞了个飞吻,解英槐也笑着用闲着的右手回了个飞吻,“彻彻回见!”
宗迟看得一脸无语,差点把白眼翻到天花板。
“无事献殷勤。”他咬着牙。
“你有事倒也献个殷勤啊,”解英槐傲娇道,“你现在也就和彻彻斗嘴的时候像个人了。”
宗迟哭笑不得:“我平时怎么就不是人了,奶奶你怎么骂人呢。”
“平时啊,我想想。平时也就像个机器人,吸血鬼,资本家。一点人情味儿都没了,咱家要是连你也这样……”
“奶奶,”宗迟叹了气,打断她:“有人情味儿就像在大海里释放出鲜血味儿一样,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您也不是不知道,现在表姐和小姨一家盯着我都盯得可紧了。”
解英槐也收了笑容,徐徐道:“我活到这岁数,看过的、经历过的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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