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严厉啊,”另一个男孩儿也附和道,“平时都没听他说这么多话过,我真以为要被开除了,还想着怎么和学校导师交差呢。”
之前那女孩儿苦着脸:“现在一下就感觉没那么帅了。”
另一个说:“不会啊,就很认真啊,不是很迷人吗?”
“不了吧,每天这样我会吓死,对心脏不好。”
然而在他们关闭的门背后,于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宗迟接起电话,态度即刻180度地大转弯。他用在同事眼中必定陌生到诡异的戏谑语气,扬着尾音问:“喂,领导有什么指示?”
“今天下班后过来吗?”简常彻问。
这问句里的亲昵和默契让宗迟愣了一下,一时没有答话。简常彻却没有发觉,有些疑惑地问:“不过来吗?”
“来的。”宗迟单手叉着腰在办公室里原地转了半圈,任性道:“其实现在就没事了,现在就可以过来。”
“不着急,”简常彻说,“下班过来的时候,买点东西,我微信转你钱。”
然而这边宗迟已经坐不住了,急匆匆地拿了外套准备早退。出门前他还被一个实习生拦下,对方表示自己一定会在今天之内补上更新的数据,而且会严格纠错。宗迟本要点头答应,略想了想,又说:“不着急,不确定的时候可以第二天一早再检查一遍,那样视角比较新鲜,脑子也清楚,容易发现之前看漏的东西。”
实习生连连点头答应。
宗迟翘了一个小时的班,拿着简常彻给的单子买了好几十个气球,又买了自动充气筒,来到住院大楼侧面的停车场里。他一边充气,一边坦然地接受着众人的围观,不出二十分钟便大功告成,将所有气球扎成一束,走到某个窗口下,轻轻放开了手。
气球徐徐上行,陆陆续续地,每层楼的窗户都探出了脑袋。简常彻正巧无意间往窗外一看,顿时惊了:“这么早。”
他一边埋怨宗迟没有提前打招呼,一边从楼梯间三步并作两步地快速往上跑。简常彻冲到某个病房门口时,里面住院的女孩儿和她的朋友已经在连连惊叫地拍照了。
看看着气球即将飘走,简常彻大踏步跨进病房,冲向窗口,扒着窗台往外一够,准确拖住了气球栓绳的尾巴。来探病的女孩儿闺蜜仍举着手机,垫着脚往楼下不停地瞧。
“是谁?是谁?”病床上的女孩儿不住地问。
“小心手机别掉下去了。”简常彻懒洋洋地提醒。
病床上的女孩儿已经要激动疯了:“太巧了吧!我最喜欢的那个电影,里面就有这个桥段!”
“没看着,底下好像都是围观的,不知道是谁放的气球。”她朋友在窗口探头探脑了半天,差点没把被困在病床上的女孩儿急死,“是真没看见认识的人,不信我拍给你看。”
她从窗口走回来到病床边,促狭地笑了:“会不会是那个谁啊,放了气球就躲起来了,不好意思呢。”
“不,不会吧。”
“是给你的。”简常彻把气球随手系在窗台下的防摔栏杆上,从上面解下来一张卡片递给两人。
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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