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汤匙,抽一张纸擦掉桌面上的白渍,5号再喝一口豆浆,看见了望向自己的林岳川。
也不知道是他自己心虚,还是林岳川的眼神真的太具有震慑力,他心跳得厉害,手也抖得厉害,好在林岳川及时收回眼神,压迫感消失,他暗呼一口气,端起杯子把剩下的豆浆全部喝掉。
其他人都被林岳川刚才的话所吸引,所以暂时没人注意到他这处的异样。
1号学医姑娘一直盯着林岳川,似乎反应过来什么。“难道你……我大概懂了。”
3号寸头男疑惑地挑眉,“你、你懂什么了?怎么就懂了?不能他给你发金水,你就相信他啊。”
用看傻子般的怜悯目光看3号一眼,1号姑娘没多说,起身把碗筷端去厨房了。
寸头男没办法,只得满头问号地看向林岳川。“几个意思?什么叫狼人票比不过好人?我可以承认我是猎人,但你怎么肯定,我们好人一定会跟着你票呢?”
“你会的。”站起身,林岳川也端着碗走了,“走吧,先继续挖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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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易带着邹平一路往庭院外走去。
戏台上的男戏子已经开始抱着傀儡娃娃唱戏了,现在段易已经习惯这戏曲声,完全把它当做了探索副本的BGM。不过他不并懂得欣赏,只觉得这声音像鸡被掐着脖子发出来的。
两人一路走到石板桥上才停下来。
这里离戏台比较远,相对安静,是适合谈话的地方。
段易手臂撑上石桥,眼睛顺势看了一眼桥下的小河,河水清澈见底,可正因为太过清澈,里面没有水草也没有鱼,显得和整座庭院一样死气沉沉。
“找我有什么事?”收回视线,段易看向脸色发白的邹平,“你脸色好像不太好。”
邹平摇摇头。“我只是害怕。想到那些尸体,古籍邪术什么的……”
停顿了一下,邹平再道:“我还担心我们团里的人。”
段易问:“你的那个杂技团?”
邹平愁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对。我欠了大家几个月的工资。本来也没什么,但我兄弟的妈妈等着做手术。我答应了尽快筹钱给他的。但现在……我来到这里,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就算能活,我恐怕也食言了……”
邹平看着也就20岁,或许连20岁都不到,小小年轻撑着一个快要倒的杂技团,为了给下面的人筹工资,差点走了歧路出来卖,确实挺不容易。
但他不容易归不容易,看着他现在的表情,想到某个可能,段易不由就蹙了眉,旋即拿出一支烟点燃,不轻不重吸了一口。吐出烟雾的那一刻,他问邹平:“你觉得谁是狼?”
邹平沉默了一会儿,却是反问:“段哥,你真的信你的助理是预言家吗?为什么呢?”
撩起眼皮看了邹平片刻,段易再吸一口烟,道:“我不是信他。我只是更不信6号。从她的发言来看,她不是新手,狼人杀里的术语她信手拈来。可她一直哭,并始终称自己不是很了解这游戏,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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