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玉最近又一次进入了孵蛋期特有的悲伤。
具体表现为,打比赛越来越凶、比赛结束越来越颓,单单是校内练习赛都已经满足不了他,甚至把其他学校来星校暂住的参赛选手也一一抓出来邀请练习赛。
搞得许多人比赛都没打,先怕了他。
外界已经把他传成了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纷纷向母校求救要求回家。
倒是星校内部甚是欣慰,甚至开始向外校学子们自动派发慰问的补品:正是有你们,才能让星校的练习赛有一片和平而晴朗的天空,组织不会忘记你们,星校同学永远记得你们。
而这位闻风丧胆的大魔头本人,正抱着自己的蛋,在训练室里喃喃自语:“怎么就还是孵不出来呢……”
“不会我的精神体就是一颗蛋吧?”
正在疯狂查资料想办法让精神体长绒毛的季礼顿了顿,咳嗽了一声:“可能你的精神体比较特别,要的时间长一点。”
戎玉小声嘀咕:“可我前两天明明已经有预感了,应当很快就要孵出来了才对,怎么忽然一下就没动静了呢。”
蛋在他怀里生气地跳了跳。
季礼心虚地撇过头去,假装无事发生。
戎玉忽然就把季礼按住了,咬着他的耳朵尖儿,眯着笑眼同他窃窃私语:“你要不要跟我再来一次……”
季礼顿时生出一种渣男骗炮的罪恶感,努力保持镇定,声音淡淡:“不了。”
“为什么啊,”戎玉坏笑,“公主,你是不是又吃毛茸茸的醋了?”
季礼越发难以演下去了,硬着头皮否认:“没有必要,精神力已经够了。”
“你怎么知道?”戎玉抱怨,“精神力够了,能出不来么?”
当然是因为他亲手把那只小胖龙又给塞回蛋里去了。
季礼脸都要红了。
“来一下嘛,”戎玉忽然眨了眨眼睛,把蛋关到门口去,回来就直接坐到他身上去了,一手撑着他身后的墙壁,舔了舔嘴唇,凑在他耳边儿没皮没脸地笑,“是训练室不刺激了么?”
季礼被困在戎玉和墙壁之间,脸越发窘迫的红热了。
戎玉便放肆了起来,动手动脚、亲吻他的喉结,又一路向上,咬住了他的嘴唇。
戎玉的亲吻总是热切得恨不得要把一切都献给他似的。
季礼沉溺在这样献祭似的拥吻里,很快就反客为主,迷蒙着搂紧了他的身体,整个训练室都是唇舌纠缠的“啧啧”声,靡靡得令人羞恼,却又湿润得令人欢喜。
冷不防外头几声密码和电子登记声响,两个人触了电似的分开了。
季演一手托着蛋、步履从容优雅地进来,瞧着他俩面红耳赤嘴发肿的模样笑:“你俩能不能分个时间地点场合和人物?我都快有心理阴影了。”
“还把精神体关门外去了……我就没见你们这么玩的。”
被戎玉随手扔了个什么东西:“下午又没训练。”
“没训练也不行啊,训练室又不是你一个人开的,”季演敲了敲桌子,托着蛋端详,嘲笑他俩,“再说了,亲嘴儿能治疗不孕不育不孵蛋吗?”
戎玉也觉得害羞了,凶巴巴地飞身过去揍他。
季演招架不住,扔下蛋就跑。
戎玉也不追,冷笑一声,从半空中抓出剑来,极利落地凌空一劈。
炽烈的、金色的火焰便如同一道剑痕,飞了过去。
正正好落在季演身上,将他烫了一个激灵。
“艹,你现在不需要机甲都能用这招了吗?”季演禁不住骂了一声——所幸这招只针对精神力分解,对于他这样精神力匮乏的家伙,也就是烧一下吓唬吓唬他。
星尘又反手变回项坠。
戎玉轻哼一声:“让你胡说八道。”
季演拍了拍身上残余的金色火焰,轻哼了一声,却瞧见那火焰似乎一路顺着烧到了蛋上去,像是自动自觉找到了可以分解的东西,沿着蛋中间的一圈,燃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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