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说。
"我就挺好奇,被一头龙看上你现在是什么心情?"
"你是怎么得出我被一头龙看上的结论,这难道不是某个神经病不顾我的意愿强行要把我当成他的基友吗?"
小法师沉默了一会儿。
"你未必不是那个人啊?"
"可别,千万别!"约翰说,"我可不想和一个我不认识的家伙来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传奇。"
"然而,约翰,这并不由你来决定。"小法师幽幽地说,难得没叫他的外号,"事实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你出现的就很可疑,裹着一张沾满血的草席子被丢在荒原上,衣服被血浸透了,身上却连一个伤疤都没有,我们本来怀疑你是某个邪神的祭品……"
"我个人以为,这比说我是被真神复活的死人要靠谱多了。而且我也更乐于接受。"
"……要是我肯定喜欢复活。这多传奇,多刺激——"
"我多么想把这命运恭恭敬敬让给您,法师大人,"约翰说,"我,既不想要刺激,也不想要传奇。我只想每天下午一杯麦芽酒,简简单单,轻轻松松,生活的乐趣对我就是这样。"
小法师没再说话。
约翰渐渐睡着了。
他梦见在一条漆黑悠长的走廊里走着,手里举着一个烛台,火苗飘忽不定,比手电筒差多了,只能照亮前方一小点路。
但是他大概对这里很熟悉,他并没有花心思分辨观察,停在了一扇大门前。
他推开门,赫莫斯坐在房间里唯一的床上,龙仍旧是它毫无矫饰的那种人形,奇怪的白衣,漂亮的白发,金瞳在黑暗里发光。他在内心惊叹龙的美丽,他只是坐在那儿,就像一首动人的歌。
他向他走近了,弯下腰,把烛台凑近了龙的脸,好像是想让光把龙英俊的脸庞照得更清晰些。
但他未免让烛火和龙挨得太近了,火苗已经燎上了龙的皮肤。
而赫莫斯没有任何反应,他的皮肤也没有任何变化。他又不是凡人,火焰灼伤不到他。
这时,龙开口了:“你可以命令我做任何事。”
“真的吗?”他觉得自己在笑,“那我命令你少来找我。”
“除了这个。”
于是他吹灭了蜡烛,随手把烛台扔到脚下。
“我虚伪,傲慢的朋友啊!”他说,“我是多么厌恶你。”
他的行动却和话语正好相反。他低下头,吻了龙。
*
约翰睁开眼睛时,高潮的余韵还留在他的小腹里回旋。他的后背和肠道还停留着那家伙皮肤和阴茎的触感。然后那些感觉变得虚幻起来,像淹没在潮水里的礁石。这都不是真的。
但小腹那滩又冷又湿的精液是真的。
约翰在黑暗里悄悄坐起来,小法师已经熟睡,对他的朋友刚刚做了一个春梦的事情一无所知。约翰轻手轻脚地下床,从衣兜里翻出一条手帕,老旧的木板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小法师翻了个身,呼吸依然平稳绵长。
约翰用手帕把自己的精液擦干净,然后走出阁楼,来到二楼的洗手间,把手绢洗干净。他接着蹑手蹑脚地回来,把手帕晾在床头,轻轻躺回了床上。
做一个被人操的春梦让约翰有点五味杂陈。而那个操他的人偏偏还是赫莫斯·海泽尔,真是让约翰觉得……很困惑……
而且偏偏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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