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是怎么死的?”
他说完,看到寒冰的眼睛变成危险的金色。
“怪不得你监护的小崽子那么没礼貌,”它说,“从我手里抢东西的样子真是和你如出一辙——日神——”
日神叹了口气。
“以我作为希金斯目前的性格,”他回答,“我会让说脏话的孩子用肥皂水漱口。”
“现在——立刻——马上——让祂把他还给我——然后也许我会有心情和你谈点什么——”
“相信我,你不用这么焦虑,我的小朋友还没有胆子贸动任何强大的契约。你不会失去你的人类,寒冰。”他真诚地看着第七,“再说,就算真的失去,也没有什么的,是吧,巴尔卡莫尼菲多?”
“再叫一次我的名字试试。”
“我没有叫人名字玩的癖好——寒冰,其实呢,在你还没记起的某个时间起,你重新允许我叫你的名字了。”
“日,我只是失忆了,不是失智了——重新允许?”
“好吧,这是个玩笑。但我们关系确实缓和许多,这是真的——因为你后来和命运结了更大的梁子,把爱神得罪得和你不共戴天,幸运一度和阴谋合伙来针对你,野心到最后一刻都要落井下石踩你一脚——相比他们,我们的友谊就显得弥足珍贵了。”
“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友谊让你非得抢走我心宜的人类。”
“‘心宜的玩具’,你的原话。你后来其实已经把谢尔诺的事想得明明白白了……你现在想不起来吗?那我告诉你好了,都是你自己没处理好人际关系的缘故……”
第七向他倾身。
“我没处理好我和他的关系,那是我的责任,”它对日神说,“你胆敢协助我的东西毁掉他自己,帮他永远逃离我——”
“重复的话,我们就不必说了吧。”日神摆摆手,“你真是把自己搞得退化回去了——我该庆幸,你现在没有能力和我打,我也没有神眷者让你屠杀泄愤了。”
第七冷哼一声,后背靠回去。
日神继续说道:“你让自己沉眠,遗忘,退化,以希金斯的头脑思考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寒冰,你本来已经变了很多,现在你把它们说忘就忘——你早就不对别人轻易喊打喊杀。”
“只对不冒犯我的人。”
“不是哦。你放过了很多冒犯你的人,例如——白塔法师柏蒙特。”
“我不记得柏蒙特是谁。”
“帕雷萨·海泽拉姆本来已经安分了很久,你以为他会永远安分下去——可他的朋友柏蒙特重新点燃了他的野心。那时他也是你的朋友,寒冰。柏蒙特和帕雷萨一起耍了你,最后,你毫无准备地接受了你恋人的死讯——可你没杀死柏蒙特,还继续和他保持联系,甚至友谊。是你觉得他没有冒犯你,还是你觉得冒犯你的人没必要死?”
“我以为你是来找我谈那个小家伙的事。”
“我是想让你记起你已经变得多么宽容善良。”
“记不起来。你可以换种策略了——谈谈你除了为祂的死报复我外,还能付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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