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出去。”
“帕雷萨,说真的,你一直有一种误解——”
帕雷萨突然觉得天旋地转,重重摔到地上。纳特茨踩着他的胸口,微笑着对他说:“你为什么觉得,我是一个幻象,而不是本尊呢?”
“你是假的。”帕雷萨说抓住龙的长靴,试图破坏他的平衡。
“小七为了让你不那么恐惧,骗了你,其实我是真的……”
“就算你是真的,”帕雷萨说,“我也会把你当成假的!”
纳特茨突然消失了。
帕雷萨站起来,继续走。幻象虽然会被击碎,但永远会再次出现。
“你不觉得奇怪吗?”纳特茨和他并肩而行,“为什么是我呀?为什么不是那些你认识的人,却是我这么一个陌生人呀?”
帕雷萨沉默不语。
“好了,我知道你已经想出答案了——”纳特茨说,“因为你怕我。”
“我不怕假的东西。”
“我是一个象征,你怕我所代表的一切——高于你的强大的存在,随随便便就可以毁了你看重的一切,以及你本人。我们有权力对你这样做,于是我们就有能力对你做。”
他又走进了那个熟悉的牢笼,赫莫斯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眼睛里燃烧着冰冷的怒火。
“我不会杀死你,帕雷萨,”龙说,“我会杀死你的雷蒙娜。”
帕雷萨目不斜视地走过去。
“但是,为什么不是小七呢?”纳特茨继续说,“你再想一想,为什么是我呢?”
幻象抓住了帕雷萨的手腕。那是一种非常鲜明的触感,寒意沿着手腕窜上头顶,他感到自己整条手臂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帕雷萨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听,不要去看。向前走,走出去……
“因为我是一个陌生人,”纳特茨说,“我和你没有任何私人关系,不存在什么利益往来。”
帕雷萨觉得自己在一直往前走,但他的位置始终固定不动。
“你吻一下小七,”噩梦之龙离他越来越近,“小七就会停下对你的折磨。”他听到了低笑声,“我什么都不想从你身上取走——我想让你被毁掉,因为这样会很好玩。”
他觉得脚踝一阵剧痛,摔倒在地上。鞭子破空的声音呼啸而来,在他后背留下尖锐的灼痛。
“小伯爵,你的老师为你私下给她取外号抽你二十鞭,”纳特茨的声音很轻柔,“我比她要好得多。我不为抽鞭子找借口。我会抽你四十鞭,因为我想这么做。”
“我早就不怕这个了!”帕雷萨大声说。
他感到自己的后颈被捏住了。
“小七根本不是擅长干这个的人,是吧,帕雷萨,”纳特茨说,“他对你说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呢?无非就是强奸了你几次,打折了你的几块骨头,把你的肠子掏出来——最后这一项,他自己倒还先受不了了。”他感到一个尖利的东西划开了他后颈的皮肤,接着缓慢向下。他被一只膝盖压住肩膀,动弹不得。他让自己深呼吸,尽力忽略脊椎之上燃烧的痛楚。
“你是怎么刑讯你的俘虏的,帕雷萨?”纳特茨问。他在剥他的皮。“制造痛苦太简单了,尤其是对你们凡人来说。你怕痛吗,帕雷萨?”
“我早就不——啊——住手!——啊!!!”
“只是开水而已,帕雷萨,”纳特茨说,“我还没用热油呢。”
为什么他还没死?帕雷萨在剧痛中心想。他接着意识到,他在幻境里,这些都是假的。他得往前走,走出去。
剧痛充斥他的四肢百骸,挤进他的每一寸骨缝。制造痛苦太容易了,因为人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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