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行凶的嫌疑,但是黎托还是不愿意自己手上沾上同族的鲜血的,而且是非对错,还需要问过再说。
他没有管咎由自取的壮汉,而是伸手把倒在地上,腹部不停流血的少年搀扶了起来。对方垂下脑袋,看不清面容,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羞涩,只是却死死的攥住黎托的手,让他有点心疼。
这孩子这么瘦这么小,放在地球上最多也就是个初中生,没有成年的少年,怎么就值得那人下毒手?
“不要害怕,我既然来了,你就安全了。”黎托从袖子里取出一粒芬芳扑鼻,散发奇香的金丸,弯下腰在少年的腹部轻轻的擦拭,感觉到了对方狠狠的颤抖瑟缩了一下,黎托用右手轻轻拍打着这孩子的脊背:“莫害怕,这是治病的宝物,擦一擦你就好了。”
金丸乃是一件极其珍贵的宝物,用无数灵丹妙药的精气淬炼成就的法宝,仅仅是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香气,古荒和壮汉两人都能感觉到伤口的痛觉在一点点消退,更别说以黎托法力催动之后在伤处摩梭了,古荒只觉得伤口发痒,那在过去流浪生涯中肯定会让自己痛苦死去的重伤,竟然就这么轻松的愈合了。
“多谢。”古荒低声说着这话,头还是没有抬起来,他害怕黎托看见他异于常人的相貌,马上就会把他嫌弃地推倒在地。
他也有好久没有说过这句话了,过去流浪的时候,也经历过几次,但是一旦暴露了血统,马上又会受到厌恶和驱逐,现在他只想低着头等到这个好心的大人物离开,不要因为自己破坏了今天救人的好心情。
地上的壮汉看着黎托厚此薄彼,完全没有给自己也医治一下的意思,连忙哀嚎出声:“哎呦,哎呦,这位真传大爷您行行好,救救小人吧。小人明日还要去地里劳作,带着这一身伤,会累死的。”
“哎呦,哎呦,大人行行好。”
“不用了,我觉得你是没什么机会回去劳作了,现在把你为什么要在太玄宗内杀人行凶的原因说清楚,背后有什么人在指示,是为了什么目的,说不清楚就等着进刑天山刑堂吧。”黎托对待这种野蛮凶狠的大汉可没有什么好态度,这种追逐少年,当街砍人的恶徒,放在地球上也是死刑的结果。
“大人我冤枉啊!是他,是他在骗人。”大汉颠倒黑白:“前两天小人在地里劳作,意外发现了一株九玄草。大人您知道在宗内我们杂役弟子的身份是最低的,只有献出这种意外得到的宝物才能获得外门弟子的资格,这对我们来说就是命根子啊!”
“可是这小子竟然不老实,他偷了我的草,被我发现拿回来之后,还要上百工山来告我,小人实在是太过气愤了,才会做出这种失了智的蠢事。”
“不是我,我没有,是他抢的我的草。”古荒急切的辩驳,他不想让这个好心人觉得自己是贼:“我来百工山是为了求执事再给我一把自行犁,我的工具被他们藏起来了,没有工具只有身体的话我会累死的。”
黎托想起自己到来的时候看到的样子,少年一脸绝望,壮汉满面狰狞,心里自然就有了偏向,但是他却告诫自己事情不能只看表面,要听完双方的说法才行。
“口说无凭,你得有证据。按照你的说法现在灵草也在你那里,我亲眼看见的也是你在出手杀人,如果只是这种一家之言,我还是要送你上刑堂审问了。那个时候你就狡辩无用了,因为刑堂审人,是会用搜魂术的。”黎托认可的法律是谁主张谁举证,不能你一口污蔑别人,还要别人拿证据自辩。
“需要什么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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