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们来的吗?”
“我不是把待办发回去给你了嘛!”女人又一摊手,冲张仪道。
三人互相看看,张仪掏出手机,点开微信里“韩英”的对话框,“没有。”
聊天界面还是那个“OK”,韩仕英趴上去眯着眼看了几秒钟,像是只小狐狸似的。她念叨了句“不是吧”摸出自己的手机,果然消息条前有个红圈。
“怎么又没网了!”韩仕英气急败坏,顺手重新点了发送进屋去鼓捣路由器,阮绛跟过去叹气道:“你们就不能再给楼上装个路由器吗,这信号多不好啊。”
“没有经费。”韩仕英一本正经道。
趁着两人在屋里修路由器,张仪把韩仕英发回来的那个文件夹点开大致看了看,只有几张图片,从三个角度拍的一栋住宅楼,还有个记有姓名地址手机号的文档。张仪对那个名字有些印象,主要因为重寒的重姓挺少见的。
“阮绛,走了。”张仪冲屋里喊道。
地址在城区边缘一处新开发的楼盘,目前只零零星星有几户入住,好些都还整栋楼是空的。路上,阮绛随口问说:“是那个,就那个话特别多的女孩是吗?”
张仪回忆了下,好像是,就恩了声。阮绛挑挑眉,又说:“是那次吧。她把发生了啥写成了小故事发微博,结果根本没人理,她一怒之下就干脆又发了具体的地址,结果被开发商找上门去,几经辗转被霍雀知道了。”
“就是她。”这次,张仪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这女孩虽然压根不知道他们,但她在俩人兼职那儿算是个传奇人物。倒不是因为典型的招阴体质——论招阴体质她还是差点火候,但连续几年年关里白日撞邪也不简单。韩仕英默默关注了她微博,方便真出事了处理。
他们兼职的地方一般被叫作处里,处里全名是啥到底是做什么的,在那儿兼职了小半年的张仪和阮绛至今不知道,反正工资照发。他们的工作内容只是把阮绛平时直播里真的遇上灵异事件的部分截图分类发过去,被韩仕英亲切称为“我处优秀情报人员”。偶尔,韩仕英会额外派一些外勤给俩人,或者说是给张仪。
譬如今天,去处理一个时隔了五个月的灵异事件。
地址中的小区紧邻车道,比处里所在的那个家属院大不了多少,因此楼间距很窄,再加上是高层,下层住户能照到的阳光少得可怜。一进小区便有种压迫感,半圆形排列的几栋高楼好像要压到脸上去了。张仪不发表风水之见,半桶水都算不上的阮绛也知道这种小区不能买。两人按照单元上到十七楼,敲了半天门也没开,有个女声隔着防盗门问说:“干嘛?”
看来重寒一点没因为敲门的是俩大帅哥就放松安全意识。
阮绛上前冲猫眼挥挥手,“重女士?”
阮绛的大眼睛长睫毛到底比张仪那张冷脸有亲和力,门内安静了须臾,挂着门栓开了条缝。缝隙内是顶着厚眼镜的重寒,满头卷毛穿着睡衣。眯着眼睛打量两人片刻,重寒道:“你们哪位?”
“我姓张,”张仪自我介绍说,“我们看了你发在微博上的——”
“你们不会又是物业的人吧?”重寒直接打断了张仪,“我已经删过了,别再来烦我了行不行。”
“误会了重小姐,”阮绛急忙道,“我是个主播,那种灵异直播的主播!”他说着摸出手机手忙脚乱地把账号指给她看,刚要继续,重寒瞪起眼睛,“这能赚到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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