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张仪又恢复了往常的冷漠脸,“然后你就被送去医院了。”
这次饭局后,阮绛的脚腕养了个把星期就好了,但直播还是破天荒叫停了一次,虽然他自己觉得没啥事,但为了照顾自家张仪的情绪,还是认真地发了动态请假。
小芒和几个女孩子在群里哭得天昏地暗,不知道的还以为阮绛出了什么大事,老邢他们倒是觉得歇歇也好,听说最近又要净网严打。
阮绛和韩仕英又问了几句上次那张图片的情况,得到了更确切的消息。这个工厂修建于八十年代,已经停业好想些年了,位置比较特殊,是在一个家属院的后面。有两个八岁的小女孩晚上溜进去厂房的院子里玩,回家后哇哇大哭高烧不止,找了懂行的人才治好的。
但孩子年纪小,问话问不清楚,韩仕英和霍雀两个工作特殊的人也不方便找上门,一来二去这事只是归了档一直没有后续,已经小半个月了。
“这个工厂,我在网上搜了搜,没搜到什么结果。”阮绛边翻手机边说,“停工原因是车床设备老化严重。”
“可能有些事网上搜不到,需要霍雀帮忙查影印的报纸。”张仪在旁边顺口答。看样子阮绛是对这件事上了心,不过能拖了半个月韩仕英都没看,应该并不是什么大事,也就由着他去折腾了。
两人商定好周六过去,张仪除了给手电筒换了块儿电池,啥也没多准备。
第二十九章·厂房
“你怎么最近连东西都不带了?”阮绛在车上调侃起来。
张仪挑挑眉,“不用那么麻烦。”
记得阮绛刚去去直播时没敢告诉张仪,被发现后挨训了一天一夜,气得人头晕。后来张仪收拾了整整一大包东西跟去,那天并没能录到东西。再后来,阮绛的直播间冒出来了个八卦嗅觉敏锐的女孩,问他俩是不是情侣,那个人就是小芒。
厂房的大院因为拆迁规划已经被整个围了起来,只能穿过家属院过去。张仪和阮绛把车停在外面,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关州有很多像处里所在的启东小区这样的老家属院,路灯隔得很远才有一个。两人从后门离开小区,又七拐八拐了几百米就到了厂房外面,四周有几栋还没有封顶的高楼和吊车,黑得看不见对方的脸。
阮绛感慨说:“那俩小姑娘敢跑来这儿探险,胆儿也够大了。”
韩仕英发来的更详细的情报中说两个小姑娘就住在家属院中,院里很多孩子都会晚上来探险,但八九岁的孩子,最晚也就是九点左右回家。
张仪看看那扇大铁门,“要是锁着咱们就打道回府,翻墙进被抓进局子里解释都解释不清。”
阮绛的直播下车后才开,今天看客少得可怜,全是同福客栈里的熟人,他也就没怎么管直播间。一看才知道,老邢在里面嗷嗷叫半天了:我擦,你们怎么在我家后面!
阮绛惊呆了,说道:“老邢,你住这儿啊?”
老邢在公屏上发:可不是,一会儿万一有事喊我一声。
趁着他俩一来一回的时候,张仪过去推了门,略感失望,因为门并没有锁,只是虚掩着。他轻轻喊了声阮绛,两人一前一后没打手电筒就进到了院子里。工厂很大,眼前的门推不开,张仪干脆领着阮绛绕着墙转一圈,要是进不去也算皆大欢喜。
工厂的墙很高,最上面隔不远就有一扇为了采光好开出来的玻璃窗。阮绛边走边四处张望,玻璃窗上全是灰,他抬头看看,低头继续和直播间的观众聊天,“嗨,估计今天进不去了。”
张仪头也不回地往前走,阮绛又抬头看顶上,发现玻璃窗上有一些红红紫紫的霓虹灯倒影。他心里一嘀咕,站住脚正要去找这是从哪儿折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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