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时不时地看一眼楼上,像是在看小傻子去哪了,怎么还不下来。
死狗,才过了半年而已,就换了主人,亏我养了它五年。
我踹了Andy一脚,把手中的鉴定报告烧了。
要是谢先生看到这份鉴定报告,一定会剥掉我的皮。
虽然我是谢先生的亲生儿子没错,但谢先生对小傻子都比对我好。
阮女士也对小傻子很好。
只有我对小傻子不好。
我有些烦躁,点了一根烟吸。
烟很快就吸完了,楼上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们家的隔音做得真好啊,要不然一定会听到周末的叫声。
我和周末玩过几次3P。
他个色胚,爽的时候总爱鬼哭狼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爽一样。
一想起小傻子又白又嫩的身体,又软又甜的舌头,我就知道周末肯定爽大发了。
但也不能玩过头,要是被谢先生和阮女士发现就糟了。
为了不被他们发现,我给了周末一个点的时间。
这一个点内我抽了十几根烟,周末还是没有下来。
他可真能搞,老子要上去踹门了。
34
我错了。
我们家的隔音也不是很好,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听到了周末的粗喘和小傻子的泣音。
安安乖,哥哥疼你、哥哥疼你、夹紧、对、就这样……
疼、安安疼、安安不要、呜呜呜呜、安安要找哥哥……
夹你妈的,小傻子又没逼。
我一脚踹上门后,对着里面喊:三秒之内开门!三、二……
门被打开了,周末出现在了我眼前,光着身子,胸前有一道又一道的抓痕,嘴里埋怨道:老大你怎么回事啊,还办着事呢,急什么急?
我呸了一声:都十一点了还办事,一会我爸妈回来了,你就等死吧。
我又剜了周末一眼,抬脚走进房间。
小傻子的房间再也不干净了,和他的人一样。
他的马甲、他的衬衫、他的领结、他的小熊内裤、都被随意地扔在地上,凌乱不堪。
而小傻子,正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身上分布着大大小小的咬痕,脸上和腿上都是乳白色的精/液。
大约是疼到酒醒了,小傻子的脸也不再粉了,而是如纸一样惨白。
他好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双眼无神地躺在那里。
看见我进来,小傻子的眼里又有了光彩,和光彩一起涌出的是源源不断的眼泪,他说:哥哥,安安好疼呀。
我没说话。
我躲开了小傻子的目光,问周末:你肛交了?
周末很遗憾的样子摇头:没来得及试,就试了下口交和腿交,不过挺爽的。下次试试肛交怎么样?老大,我们俩是不是还没玩过男人的屁股呢?
我说:我不想当搅屎棍。
35
周末走了。
周末走的时候李妈已经回来了,谢先生和阮女士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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