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不合适了,医生说,再比如额叶切除手术,这种手术原来是治疗精神病患者的,它是一种神经外科手术,以切断人的神经连结为目的,稍不注意,就会对人的大脑造成致命损伤。
如果注意点,请世界上最好的医生来做,也不行吗?我边问,边拿出打火机,点了一根烟吸。
谢少,您真的没有必要这样做。额叶切除手术即使成功,也会让人的性情大变。医生顿了顿,瞥了眼紧闭的治疗室,安安只是轻微的心理创伤而已,您要相信,通过疏导,他是能够好的。
什么叫好,我笑了笑,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又问,你能让安安忘了沈铭吗?
不能。医生答得斩钉截铁,我只能尽我所能帮助安安摆脱心理创伤,至于他的感情,不是我能左右的,也不是谢少能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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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左右小傻子的感情。
我只是希望小傻子的心里有我一个位置,而不是昨天晚上,在他睡觉前,我想去亲吻他的额头时,逃一般地躲开,也不是今天早上,在他睡醒后,我想给他一个早安吻时,捂着自己的嘴巴说不可以,哥哥不能这样。
怎么就不能这样?
或许是小傻子的拒绝无力又软糯,也或许是清晨的情感炽烈又冲动,我当即就掰开了小傻子的手,把他按在床上,凑近他的嘴唇,撬开他的牙齿,接了一个长达一分多钟的吻。
这个吻湿漉漉、黏糊糊的,充满了欲望和色情。
等我不再满足于亲吻时,我把手伸进了小傻子的睡裤里。
等我的兄弟变得又硬又涨时,我顺着小傻子的下巴、喉结、脖颈,一路舔到了他的乳头上。
我想吮吸他的乳头,我想让他把腿打开、我还想让趴下,就像承接沈老师那样,毫无保留地承接我的到来。
可我还没来得及实施,小傻子就开始踹我了。
小傻子是不情愿的,但他的力气没我大,就在我死死地按着小傻子的双手,正准备扯下他的睡裤时,小傻子尖叫着,冲我吼了一句话:哥哥,你这是强暴!
小傻子吼的好大声,卧室外的Andy都听见了,像是在回应小傻子一样,Andy也开始叫了。
理智被狗叫声唤回的那刻,我一抬头,就撞进了小傻子满是惊恐的双眼,红红的湿湿的,他应该是害怕极了,连嘴唇都在发抖。
小傻子的嘴唇又红又肿,我有些心疼,也有些心动。
我压下心动,贴近小傻子流满眼泪的脸蛋,声音很轻地道歉:安安,对不起,哥哥不是故意欺负你的,哥哥也没有强暴你,哥哥只是没忍住,才会……安安就原谅哥哥这次好不好,哥哥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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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那么善良,我以为他会原谅我的,但这次并没有。
做完心理疏导后,医生还警告我,以后不能这样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个略带强制性的吻而已,为什么会对小傻子的心理造成伤害。
医生说,是因为之前,沈老师在教安安两性关系的时候告诉过他,爱情是忠贞的,也是独一无二的,如果已经有爱人,就不应该再和其他人出现亲吻上床等亲密行为。
是吗,我笑了,沈铭很会教啊。
我觉得也是,医生没有听出我的反讽,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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