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沮丧。
小傻子第七次无视我亲手给他做的蛋糕时,我没忍住,当着谢先生的面,拉住他的手问,安安,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哥哥。
小傻子愣了一下,挣开了我的手:哥哥,沈老师说,有些错误是不能原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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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难过。
小傻子走后,我倒在沙发上,捂着脑袋问谢先生,为什么死刑犯都可以争取缓刑,我的错误却不能得到原谅。
谢先生翻了一页杂志,面无表情地告诉我,因为不是所有伤害,都能被几句对不起、几块蛋糕抹去。
我明白谢先生的意思,但我还是忍不住问,那怎么办,我要怎么做安安才可以原谅我。
谢先生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
看完杂志之后,谢先生才抬头瞥了我一眼,意有所指地说,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脸色一沉,冷冷地回我不知道。
谢先生顿了顿,又说不知道就不知道,我们来谈谈你去分公司的事情。
安安没有原谅我之前,我不想谈这件事情。我说。
谢先生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我话音未落,谢先生就把手里的杂志扔在了桌子上:要是安安一辈子不原谅你,谢治,你就一辈子不……
我不想听谢先生唠叨,也不想和谢先生吵架,没等谢先生说完,我就站起身走了。
刚走到别墅门口,李妈就追了出来,问客厅里的蛋糕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让李妈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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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家里出来,我就去了希岸。
希岸是家清吧,最近一周,每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来这里,静静地喝上几杯酒。
喝完再回家,去找小傻子。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小傻子,我的心就很痛。
这种痛又酸又涩,又麻又涨,无论我喝多少酒都缓解不了,简直快要折磨死人。
但我还是忍不住想他,想他正在家里做什么,是陪阮女士看书,还是和Andy玩,想他什么时候能喜欢我一点点,我的要求并不高,只要一点点而已,只要一点点,我就觉得我们之间还是有可能的。
想着想着,泪就从我脸上流了下来。
江贺看见了我的眼泪,立马过来问怎么了。
没怎么,我说,就是有点想安安。
江贺张张嘴,有些无措地笑了笑:少爷,下午不是刚见过安安吗。
是今天下午刚见过,可是这种见面有什么意义呢。
不说话不拥抱不微笑,我在小傻子面前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
江贺大概是看出了我的伤心,又说少爷既然想安安的话,我们就回家吧。
我没说话。
希岸里的驻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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