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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

韩信不知为何一反常态,彻底打开了话匣子!

由起初的拘谨到渐渐放开,说到高兴时还拿筷箸比划比划,神情认真地

与这新来的青年谈论着什么。

额滴娘啊,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吕布可不管他们如何惊诧,感觉时机差不多

了,遂甩出称兄道弟这一招来:“实不相瞒,某初至楚营,人生地不熟,心中不免忐忑。幸是先得郎中照看,后有项将军

赏识,有此二获,已然不枉此行。且不知何故,与郎中方才那番交谈过后,竟如旧相识般亲近不已。”

嘿,大耳刘会

的招数,他还能不会?

不过是以前认个义父便能迎刃而解,懒得去琢磨多的罢了!

韩信浑然不察吕布心里的得意

他自仗剑投军以来,即便屡屡卖力杀敌、为君主出谋划策,却始终无人重视,内心挫败之意难以言喻。

身边亦

只是一群心思粗浅的莽兵,并无志同道合之辈。

长久以来的失望落寞无人值得倾诉,才导致他这般寡言少语。

信定定地凝视着吕布,微微出神。

偏偏眼前这人,自开始便尤其不同,罕有地合了他眼缘。

对方在见过项将军后

还能全须全尾地出来,也意味着之后多半将受擢用,二人或将成为同僚。

最难得的是,吕布是军中唯一一个能与自己

相谈甚欢,甚至令他隐约生出几分意犹未尽、快慰开怀之感的人……

思及此处,韩信哪里领会不出刚那番话里的亲近

之意,从善如流地接了下去:“某亦如此以为。敢问君生辰几时?”

这寻常一问,却把吕布给问愣了。

他那生辰

远在三百多年后,真说出来,可不得成疯话。

见他面色犹豫,韩信却当场误会了,以为吕布虽是士人出身,却身世坎

坷,或有难言之隐,才连生辰都说不出来。

于是善解人意地替他解了话围:“粗观相貌,某应是粗长几岁,若君不嫌

,某便厚颜自称一句愚兄了。”

吕布原怀揣着的,是顺势认了史书上大名鼎鼎的兵仙韩信作自个儿小老弟,占占嘴皮

子上便宜的坏心眼儿。

却忘了自个儿这返老还童得来的嫩脸皮,愣是被‘坑害’了。

他有苦难言,不过在转瞬即

逝的些许别扭,很快恢复过来。

——罢了罢了,横竖义父他都认过俩了,哪怕没能占成唤韩信一声韩老弟的便宜,也

可惜不到哪儿去。

......不管年岁上到底谁大,反正他的鸟掏出来总比韩信的大。

吕布奇迹般地找到了心理平衡

后,痛快地接受了现实,厚脸皮道:“求之不得!愚弟谢过兄长,他日还望多多赐教。”

尽管非是正儿八经地烧香拜

把子,仅是口头兄弟相称,但韩信还是感觉与吕布的关系无形中近了几分。

先前他为避嫌,未问起那人头主人的身份

,心里却很是好奇。

现既已称奉先为弟,便在二人回帐歇息途中,趁四周人少,而问得出口了。

吕布也毫无瞒他

的心思,而在他眼里,这本身也称不上什么机密:“嬴子婴也。”

平平静静的一句话,却在韩信心里倏然劈开了一道

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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