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延一说:“恬恬,我不嫌弃你。”
“是我嫌弃你。”
“……哦。”
度延一没从我这里讨到甜头,爬起来赤身裸体地下地去洗澡,不知是不是我错觉,我总觉得他的背影都很怨念,浑身散发着我很不开心,需要抱抱渴望亲亲的幽怨气息。
别人家炮友,也都这么粘人吗?
我生活的圈子里,唯一能给我解答这种问题的只有车俊仪了。
车俊仪也是个爽快的人,虽不知我为什么旁敲侧击问他炮友关系怎么相处,他还是十分干脆的跟我描述了一下他和他的炮友,呃,炮友们的相处模式:上床做ai,下床走人,平时不联系,房费AA制。
我有点纳闷:不一起吃个饭吗?
车俊仪:反正我是没那个闲工夫,又不是喜欢的人,一起吃饭不浪费时间吗?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多打一炮。
看来是双方目的都很明确的炮友关系了。
我嘬着牙花子,犹豫再三,跟他说:是这样的,俊仪。
没想到车俊仪又给我发:恬恬,你人很好,当朋友我很喜欢跟你相处,但是我对上Omega的兴趣实在不大。
?????
我连着给他发了一串问号。
车俊仪也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再给我发过来一段语音的时候,语气里居然还有种松了一口气,生怕自己辜负真心背负渣男名声的庆幸。
他说:我以为是你想跟我约炮呢,对不起啊恬恬看来是我想太多了。
我还没想好怎么回,一个幽幽的声音忽然响起来:恬恬,是我满足不了你了么?
我猛地一抬头,就看到赤身裸体的度延一站在浴室门口,他面上表情并没有波动,可那副灰蓝的眸子却仿佛荡漾着破碎后的光亮。
我赶紧扔掉手机,跟他解释:“当然不是了!怎么会呢?你这么好,跟你睡觉我简直是三生有幸!”
度延一还是幽幽地看着我,灰蓝眼睛漫上层层的红,我吓得连滚带爬地拖着我如同被卡车碾过的身子冲到了他面前,抬手去摸他脸:“度延一,你不会是要哭吧?”
以我对度延一的了解,他不像是这么玻璃心爱哭鼻子的人啊,这也太崩他高冷美人的人设了。
度延一当然没哭,但他的眼神着实有点吓人。
我心里有一丝发毛,耐着性子再跟他解释一次:“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是我朋友误会了。”
度延一问我:“那你是说了什么,对方才会这么误会?”
我皱着鼻子扶着腰,没来得及回他的问题。
度延一看我不舒服,又把我拦腰抱起,送回床上。
“是我觉得咱们两个的相处模式好像和别人的炮友关系不太一样。”我拉住度延一的胳膊,解释道。
度延一问:“你很在意这些吗?”
这让我怎么回答呢?
我挠了挠脸,“不,不在意。”
度延一又问我:“是我让你不舒服了吗?”
舒服,怎么能不舒服呢,爽上天了都,我现在都在后悔没早几年跟他睡觉,现在才体会到个中滋味,简直暴殄天物,蹉跎岁月!
我摇头:“也不是。”
度延一:“那你为什么要和别人的相处模式做对比呢?”
我腆着脸,冲他抛了个媚眼,说:“有别人做对比,我才能知道我有多幸福。”
度延一总算被我被我的甜言蜜语给打动了,表情也松动了一点。
在我以为自己终于依靠自己的聪明伶俐机智过人逃过一劫的时候,度延一又开口了:“恬恬,你要搬来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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