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有什么病?”
一个接着一个的晴天霹雳砸得我已经麻木了,现在就算度延一跟我说他是个变性人,他的唧唧是假的,我也……不,我还是会很吃惊的!
度延一这次沉默时间更长了。
我松开他,问:“你是不是还没想好怎么编?”
度延一说:“不是,是因为我前段时间患了伤风,去医院吊水过敏出现反应,医院才给注射了镇静剂。”
他说着还给我看他手背上,果然血管的位置上也有针眼。
他的语气太冷静,理由看似有点扯,可实际上却没有什么漏洞。
度延一又说了一句,“我不能及时回你消息,也是一直在医院的缘故。”
这话可是戳中了我心中最柔软的部分。
我心疼地拉着他的胳膊亲了又亲,一想到度延一这么惨,被小小的感冒都搞得这么严重,而我作为他的男朋友,作为他最亲近的爱人,没能陪在他身边照顾他也就算了,竟然还怀疑他吸毒,我真是太糟糕了!
我亲了亲他的下巴,嘴唇摩擦着他下巴上新生的细碎胡茬,跟他说:“对不起,度延一,我不应该怀疑你吸毒的。”
度延一没说话。
他这是生气了吗?
我心里有点惴惴不安的,还想再说两句软话,突然感受到肚子被一个硬硬的热热的东西给硌了一下。
我脸色一变,僵硬地微笑道:“把你那根东西给我降下去!”
度延一向后退了退,低下头看着我。
他昨晚折腾半宿,按道理讲这会儿应该面色萎黄,眼底青黑的,可他并没有,他的脸一如既往地泛着光似的雪白,眼神清明澄澈,眼白连根红血丝都看不见。
这他娘的还是人吗?
我觉得自己的腰更酸,背更痛了。
用手扒住他的脸,我闭着眼,昧着良心道:“看你这面黄肌瘦萎靡不振的样子,都说不能纵欲,你就是不听,累坏了吧?”
度延一被我扒住脸,说话都有点闷闷的,他说:“不累。”
“我看你很累。”我磨着牙,微笑道。
度延一这次没再吱声,他抓着我的手,在我手腕的嫩肉上轻轻啄了一口,这一下令我浑身战栗。
“恬恬,你累了?”
我说:“我是看你累了,你黑眼圈和眼袋都出来了。”
度延一没动静了,过一会儿,他松开我,下床进了浴室。
我总算松了一口气,逃过一劫!
58.
我和度延一讨论了关于我要不要做腺体摘除手术的问题。
度延一不同意我这么做。
他对于腺体摘除手术的相关资料懂的比我多得多,这令我有些意外。包括之前我母亲跟我提到过的多器官功能衰竭,他也跟我提及到了。原来不止国内有这种例子,国外也有。
专家也暂时不能保证一定是摘除腺体才导致了这种情况的发生,但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因素。
“可是,万一我发情期到了,需要被标记怎么办?”我问度延一。
度延一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安抚我:“别担心,会有办法的。”
我说:“什么办法,你去做变A手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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