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酒井宴勉强让自己的大脑清醒一些,他感觉自己现在仿佛是身在上着数学课的教室里,午后暖洋洋的温度加上他那数学老师枯燥的讲课方式让他大脑越发混沌,上下眼皮打颤。
“交给你一项比较不耗费精力的工作吧,”森鸥外想了想,看了一眼太宰治,唇角微勾,“监视那个组织的孩子们,有异动的话就动手。”
“动手……抓了吗?”
“对。”
太宰治眼中闪过一抹暗色,嘀咕:“真是的,居然把这么轻松的工作交给宴君,给我这么麻烦的工作。”
“森先生,我最近会直接住在办公室的休息室,有什么急事都可以叫我。”酒井宴道,转身推门离开。
他早上实在是爬不起来,不想再难为自己艰难爬起来,索性直接住在港黑大楼,这样可以一觉睡到天荒地老。
酒井宴觉得自己这个决定非常英明,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坐电梯到自己的办公室,进入办公室内小间休息室,在小床上倒头就睡。
睡醒后,酒井宴打电话给他的助理,把监视“羊”成员行动的任务扔给助理,让助理有情况把情况发给森鸥外,本来以为不会有自己的事,结果酒井宴几天后接到了森鸥外的电话。
休息室内的窗帘被他紧紧拉上,昏暗的氛围更让人昏昏欲睡,酒井宴听着仿佛来自天边的手机铃声,把手伸出被子,在小床边的柜子上摸索一阵,摸到手机,慢吞吞拿到自己耳边。
“喂?”
听着这带着浓重倦意的困顿声音,森鸥外立刻便知道酒井宴在睡觉,他瞥了一眼窗外,阳光正好。
人才因为身体问题而不能用是一件让他烦恼的事情,森鸥外声音关切:“宴君,你身体最近好一些了吗?”
“没什么改变,”他根本没摸找念的掌控方法,“森先生打电话过来,是有任务?”
“羊的人过河了。”
酒井宴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羊的人居然在这种时候越过河,他们的管理是白痴吗?越河便是越界,这跟挑衅没区别。
“森先生的意思是?”
“希望不要惊动太多人。”
不要惊动太多人把那些人抓回来么,酒井宴心里骂着羊的管理层,嘴上道:“遵命。”
电话中传来挂断的声音,森鸥外放下手机,看着桌上的文件,手指在桌面一点一点,半响,长叹:“宴君的身体到底是什么问题,居然连我这个医生都没看出问题所在。”
正在画画的爱丽丝闻言,鄙视道:“林太郎,你又不是真的关心宴的身体。”
“爱丽丝酱,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好伤心,”森鸥外道,“我可是一个关心下属的好老板。”
果然得再拉人进港黑才行,森鸥外眼中闪过锋芒,看着桌面上的文件,眼里是势在必得之色。
“羊之王。”
“动作快一点,别被港黑的人发现了。”一间仓库内,一伙人脚步匆匆,看着都是未成年的模样。
“怕什么,被发现了中也肯定能救我们回去。”一人毫不畏惧。
“我们是来偷酒的啊!被抓到了什么都没有!笨!”出声的那人敲了下后面的少年。
“你们在干什么?”仓库门口走进一个女孩,疑惑地看着仓库中行动鬼祟的众人。
这些少年少女们差点被吓得丢魄,齐刷刷举起武器对准仓库门口。
定睛看去,逆光的仓库大门站着一个穿着蓝色短款小洋裙的女孩,那女孩有一头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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