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他竟莫名地想要寻找这个味道。仿佛嗅觉都因着这股杏仁茶的香气变得敏锐起来。
想接近,想触碰,想占有。
这感觉难以形容,像是被什么本能的东西牵引着,理智却也并不想挣脱。
直至他徇着香甜的气味看到一个背影。一个穿着俱乐部员工服的高挑男性Omega的背影。
江深觉得自己一定是鬼迷心窍了,他竟觉得这个背影很眼熟,但又肯定不是在俱乐部见过。
谢轻舟正拿着钥匙,对着上面的号码开柜子替客人取手机。忽然感觉身后有人走过来,脚步声不疾不徐,离自己越来越近。
似曾相识的恐慌感只是换了个场景,谢轻舟联想到那个混乱不堪的晚上。几乎是本能地,他握紧了手上的球杆,那本来是客人嫌用着不称手叫他拿去换的。
就在身后的人已经在储物柜上映出影子的距离时,谢轻舟蓦地转身一杆抡了过去。
而于此同时,江深眼疾手快一把握住突然向他袭击来的球杆,可下巴还是被球头打到,吃痛地嘶了一声。
谢轻舟在看到江深手里握着的钥匙时陡然醒悟过来:只是俱乐部的客人也想要开储物柜而已,是自己神经过敏了。
这下江深也不觉得眼前的信息素气味香甜了,他心里实在觉得Omega太麻烦,上次是何见秋搞鬼,这次又被个俱乐部员工抡,好像他最近只要一沾上Omega就没好事儿。
谢轻舟心里叹道工作估计是又没了。而能来这里的都是一口气砸百万入会,每年还要交十几万年费的达官显贵,自己肯定得罪不起。该怎么道歉才能显得真诚可信。
“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思来想去,脱口而出的却是句最没诚意的,谢轻舟自己都替自己着急。
江深捂着受伤的下巴,没好气道:“解释一下吧。”
“先生真的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这么说总好过说实话:我把你当成变态了吧。
“你把我认成谁了?” 江深倒想知道是谁跟这小Omega有何深仇大恨至于他下这么狠的手。用铁杆就算了,还照脸上抽,他要不是反应够快这会儿已经上120了。
“呃......” 谢轻舟答不上来,但却是真内疚,他这一肚子火气没去揍***开除他的院长,没去揍把他咬成Omega的邵震阳,反而把一个过路的无辜客人给揍了。
“哥!”
江乐离大老远就喊,他和陆修实在嫌晒的慌,干脆也进来找江深一块去喝两杯。
“在这干嘛呢?你这下巴怎么了?” 陆修跟江深说着话,一抬眼就认出了谢轻舟,诧异了一下,“诶?怎么是你啊?”
“您认识我?” 谢轻舟确定他不认识眼前这个人,疑惑道。
“不记得我啦,在滨江六院你撞得我洒了杯咖啡。” 陆修笑道。
江深本来纳闷儿这俩人怎么会认识,这下想起来陆修说有个Omega像丢了魂儿一样在电梯里撞了他,说的应该就是这个人。
他还记得陆修说这个Omega那天看起来脸色特别差,不是自己生了重病,就是家里人生了重病。
“原来是您,那天真对不起。”
怎么全世界都是他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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