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过来,一指楼上:“不是吧?你说刚才那个小辣椒?”
“你不会想告诉我,你那晚咬的Beta就是他吧?”
“兄弟你不是被骗了吧,我看新闻啊现在有些Omega为了诱惑优质Alpha可是什么手段都想得出来,你这种没有恋爱经验的可别被小妖精给诓了,况且他家还有病人正缺钱呢。”
江深哭笑不得,“是真的,我那块表还在他手上,我也找人调过监控,看身形的确是他。”
“那你打算怎么办?”陆修更关心他的决定。
江深表情突然显得很认真,“他现在需要我的信息素才能抑制激素紊乱,我得为我自己惹的事负起责任。”
陆修听起来也觉得无可厚非,半晌儿没头没尾地问:“你感觉到了吗?”
“什么?”江深不解。
“99%匹配的信息素,什么感觉?”
江深清了清嗓子说:“我觉得他很好闻。”
“啊,行吧。” 陆修本来想听点劲爆的缓解一下近日不安的心情,这下彻底无语。
可真纯情。
“对了你们是怎么又遇上的?” 陆修又过半天才想起来问。
“你去问江乐吧,正好给你找个由头,说我的事他会理你的。”
陆修看出江深这是下了逐客令,一定是不想让小Omega一个人在房里等太久,识相地起身就走。
不过他有了找江乐的理由心情还是大好的,乐呵呵摆摆手道:“谢了兄弟,回头事儿成了你那份红包就免了,我还要尊您一声哥。”
谢轻舟怎么也没想到,他第一次发热期后不过两天就遇上了激素紊乱的另一个症状。夜里不知是几点,他迷迷糊糊间被全身的疼痛扰醒。这种疼痛记忆犹新,是肌肉连着筋骨每一个关节都清晰难忍的酸痛感,非常折磨人。
翻了翻床头的抽屉,他从昨天刚塞进去的常用药物里翻出一盒止疼片,胡乱抠了两颗就着白水咽了。
谢轻舟全身冒着虚汗在床上躺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觉得药物起效了,但也只能缓解掉一半的痛感,还是难受得要命。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一发病嗅觉变得敏感,谢轻舟辗转反侧间总觉得空气里有一股微苦的药香,好像只要用力吸几口就会获得解脱。
然而事实并不能,江深的卧室虽然就在隔壁,但睡眠期间的信息素浓度根本不可能隔着墙另谢轻舟的疼痛得到缓解。
医学生惯会用严谨理性的思维想问题,谢轻舟坐在床边思考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轻手轻脚出了房间,走到江深的房门口。
此时一门之隔,信息素的浓度高了些。虽然还是只有很少一点却像是救命的良药。谢轻舟闻着江深的味道失了会儿神,发觉自己对信息素的渴求果然就如生理课上讲的那样干脆直白。
他想要更多,却又不能去敲Alpha的门。本能让他想要再靠近些,最后他干脆坐在江深的门口,从紧闭的门缝中吸取那一点带着疗愈药香的信息素。
然而江深却在早上开门时一把捞住了差点摔到地上的谢轻舟,亏得他眼疾手快。
人并没有醒,还满脸的疲惫,皱了皱眉靠在江深臂弯里还睡着。
江深俯在他颈间闻了闻,超高匹配度的信息素即使没有临时标记也能让Alpha感受到一点Omega的情绪——有一种焦虑的,无助的不安。
连睡着的时候都是这样绷紧的,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还光着脚,估计是怕穿拖鞋有脚步声。
江深把他抱起来,想了想还是进了隔壁谢轻舟自己的房间,把人轻轻搁到床上。
刚转身走到门口就听谢轻舟不舒服似地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宽松的T恤下摆被压住,刚好露出一截白皙纤长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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