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表达他们俩还挺有缘分的。清了清嗓子,也不知该从哪开始解释,话到嘴边又成了问句:“你不会觉得我收留你的目的就是这个吧?”
“江先生何必问我呢。”谢轻舟的口气明显变得疏离又冷淡,“但真的很抱歉,无论是您被下药的事,还是您被下的药我真的一点都不清楚,也帮不上您什么忙。我家里还有事等下就得回去了,这些天谢谢您的照顾。”
他朝江深鞠了个躬,这个习惯是他在俱乐部打工这阵子养成的,又补了句“打扰了”就转身要走。
江深在心里长嘶一声,懊恼自己表述不清词不达意,脱口道:“不准走。”
谢轻舟顿了下脚步,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眶微红,抿着嘴唇问:“江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即便在这个时候,他也不敢惹怒眼前的Alpha,如同两周前他被算计了也不敢与邵震阳正面对峙一样。兜兜转转,一切还是跟原来没有区别,只是轻信的对象换了个人。
江深:“今天太晚了,不安全。”
谢轻舟态度坚决,“没关系,我以前经常加班到这么晚。”
江深语气强硬,“以前你不是Omega,我也不认识你,但现在你住在我家,我不想明天因为杀人抛尸案被警察问话。”
“不是所有人对着个Omega就会动歪念头。”
“不会吗?那你上次那一身血哪来的?”江深意指在邵震阳家附近捡到谢轻舟那回。
谢轻舟冷冷道:“那不是我的血。”
“你能保证以后每次都不是吗?”
“……”谢轻舟从刚刚进门就有点头疼,这会儿胸口也闷,实在懒得跟江深毫无意义地争辩下去。他选择妥协,先回去睡觉。然而刚走到门口就腿软得差点跪倒下去,幸好一只手扶住了门把才不至于直接摔在地上。
“你怎么了?”江深两步上前把人扶住,“生病了吗?还是低血糖?”
刚刚江深动了些气,难免无意识地释放了些信息素。谢轻舟被Alpha突然的靠近惹得难受,不到几秒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江深探了探他的额头,皱眉问:“你发烧了?”
谢轻舟被突如其来的触碰引得轻哼一声,下意识地挡开了贴在他额上的那只手。相比江深,他意识到的情况更严重些——发热症状,距上次才刚过去两周。
空气中漾起清甜的杏仁茶的香气,此刻谢轻舟两颊通红,额上滚烫。江深没理会他的推拒,又用手背碰了碰他露着的脖子和小臂,“你发热了?”
“唔......”谢轻舟从走到门口那刻就开始逐渐意识混沌,此刻借由江深的一条胳膊支撑蹲在地上,感觉自己手脚都虚软得使不上力气,被Alpha触碰皮肤时全身更像过电一般酥麻战栗。
艰难道:“抑、抑制剂。”
“放哪里了?”江深被这阵缠人的信息素撩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一开口声音都是哑的。
“我房间的、床头柜。”
江深把人打横抱起来进了谢轻舟的房门,放到床上就去拉床头柜。各式各样的Omega抑制剂塞满一抽屉,光是针剂就有三四种包装,“你要哪一个?随便哪个都行吗?”
谢轻舟:“蓝色、蓝色盒子。”
江深出于严谨,找到盒子后认真看了下背面的说明书。谢轻舟急迫地下意识伸手去够,被他微一侧身躲开了,回过头时对上Omega祈求又惶恐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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