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胸闷头疼。
江深见他脸色不对,把人带回车里,一探额头发现他皮肤滚烫。
谢轻舟接过江深拧好瓶盖递来的纯净水,问道:“江先生,你许了什么愿?”
“希望叔叔早日康复。”江深如实道,清了清嗓子又说:“最好能别太排斥我。”
“江先生,我爸不是排斥您,他只是对我身边的Alpha戒心比较重。”
谢轻舟把剩下的半瓶水递回去,江深就着他喝过的瓶口一扬头给干了,不解道:“嗯?为什么?”
“因为我妈妈。”谢轻舟还是觉得闷,开车窗透了几口气。
“那……那你妈妈还在吗?”江深以前没听他提起过父母,也是今天才知道他有个瘫痪在床的父亲,可既然谢父已经见过了,问下他母亲的事应该也不算唐突。
“你是问她还活着吗?”谢轻舟偏头靠在椅背上,神情有些疲惫地微蹙着眉。
江深怀疑自己的智商都随刚才那瓶沾着杏仁茶香的纯净水吞了下去。
谢轻舟眼中无波道:“她还活着,只是不想见我们。”
“因为她是Omega, 跟我爸结婚的第三年被一个Alpha强行标记了。”
“后来我就出生了。”
江深震惊得一时语塞,加上车内逼仄的空间里Omega的信息素忽然弥漫开,刺激得他好半晌都没能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话,“那你……”
谢轻舟觉得自己越发不对了,全身燥热,手脚也开始发软无力,但他实在很想和江深把这个故事讲完。
他迎着江深的眼睛继续道:“我是那个Alpha的种,当时DNA技术还没有发达到可以做胎内检测,我爸妈赌了一把,可惜赌输了。”
“那个Alpha有权有势,随便给了点钱就把我妈打发了。”
“生了个不是自己丈夫的孩子,身上还带着别人的标记,她应该是没法面对我爸也不想看见我,有天突然就人间蒸发了。”
江深的心狠狠地抽疼,手抚上他的脸却触到一片滚烫。他面颊泛着不太正常的潮红,江深看着他有些失焦的眸子,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两下,“你呢?许了什么愿?”
谢轻舟脸上的皮肤此刻敏感至极,被突然的一下触碰刺激得忍不住轻喘一声,喃喃道:“你能帮我实现我就告诉你。”
江深收回手,郑重道:“我能,你说。”
Alpha药香味的信息素勾得谢轻舟生起种想不管不顾扑过去蹭几下的冲动,他凑近些吸了两口,却没得到治愈,再抬头时眼角红红得像只被人欺负了的兔子。
江深瞳色幽黑,俯在他耳边低低道:“最近的医院开车要一个小时,回家更远,你想去疗养院将就下还是去附近的度假酒店?”
“不去疗养院。”谢轻舟扯着江深的袖口,乞求似的看着他,怕被他爸知道了会担心。
“那你想去酒店?”江深又问。
谢轻舟羞耻地越发小声,“我没住过度假酒店,舒服吗?”
江深也没留宿过这附近,中肯道:“至少比在车上舒服。”
两人开好房间,谢轻舟已经坚持不住地跪坐在床边,两手揪着江深的衣服,把脸埋在他身前喘息不住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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