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孩子,江深一下想起谢轻舟吞药时那干脆果断的态度,莫名烦躁,一推餐盘正色道:“这事儿您不用再提了,我和他不合适,回去也跟我爸说一声,另外别再找媒体放我跟他已经谈婚论嫁的消息了,我不会迫于这点压力就接受,反而对两家的名声都不好。”
江夫人被儿子揭了短,也顾不上面子挂不住,站起身急道:“我不明白了江深,你到底对何见秋哪里不满意?人家长相好性格好家世好,学历工作一样不差,又跟你同岁,你和人家试都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合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吃那几次饭都是坐坐就走敷衍我和你爸!”
“行,那我以后也不敷衍了,妈您慢慢吃我先去公司了。”江深憋着已经有了对象不能说,给何见秋编造莫须有的罪名也不道德,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他妈要还不放弃他也只好冷处理。
最有眼力见的江乐接了江深一个眼神,马上笑嘻嘻地凑上去哄江夫人消气。论哄长辈开心他那张小嘴全江家找不出第二个,“堂婶我陪您吃饭!我给您切小块再加点花生酱!”
谢轻舟假装和江乐一起来的,跟江夫人自我介绍是江深的新助理就打招呼溜了,把车停在离别墅有一段距离的树荫下等江深。翻开手机就见江乐十几条信息进来,都是以“我哥说”“我堂婶说”开头的对话转述,谢轻舟不禁发笑。
每次去诊所做激素检查都听陆修三句话不离江乐,说他机灵爽快个性好。想想确实夸的没错,那家伙根本像个小孩儿,完全不记仇,也由此可见能让江乐避之不及的陆医生一定干了什么特别***的事。
谢轻舟手机又震,点开一看是江深问他在哪,于是发了个定位过去。没一会儿江深就出现在他视野里,但沉着脸,情绪不高。
江深拉开车门,二话没说坐进副驾,侧身一把将谢轻舟抱住了。他心里不是不清楚联姻对两家的事业发展是双赢共利,所以才跟何见秋在互相都不来电的情况下也接触了好几年。
可现在不一样了,别说一起郊游,连名字被别人一并提起都不自在。他向来是个目标明确且专注的人。
“你别担心,我不会和别人结婚的,大不了江氏我不要了。”江深埋头在他侧颈认真道。
谢轻舟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也回勾住江深的肩。他说不感动是假的,平时看着那么高冷一个人,为了跟自己表忠心,竟也会像个恋爱脑的愣头青一样,有点可爱。
但他又不是什么误君惑主的妖妃,虽然连自己妈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但深信母子没有隔夜仇,一家人怎么闹别扭也总能和解。他卷着江深脑后的发尾喃喃道:“别啊江先生,我还指着托您的关系进江氏的药研所呢。”
江深笑了,听得出来谢轻舟是不想自己跟家里闹翻,正变着法儿地劝他消气。把怀里的人紧了紧,上瘾似地又埋在他后颈上吸了一大口问:“你就对我这么有信心?”
这事儿谢轻舟自己也不明白,他试着回忆了下红酒品鉴会上跟江深说话的那个Omega,斯文儒雅自带仙气,自己怎么就认为江深跟人家没可能呢?他可没有脸皮厚到觉得那种对手连做自己情敌的资格都没有。
想来想去,可能是呆在江深身边的感觉太踏实了,虽然之前一时心急弄巧成拙地被邵震阳那人渣骗了,但相处的时候可以说是处处小心提防着他的。
吃一堑没长一智,到了江深这,谢轻舟别说提防小心,连颈环和抑制剂都是江深帮他买。要么是看好他的人,要么是喜欢他的信息素,总之是喜欢。
这种喜欢让谢轻舟产生了依赖感,在困顿无助时本能地向江深发出求救信号,而江深也无一例外地全然接收了。他们之间的契合度,江深跟何见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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