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煜:“放人,行啊,你要是舍不得把你的小美人让给我的话……就拿你未婚妻来换。”
江深看了眼何见秋,见他白着张脸却点了点头,冷静对着电话吐出两个字:“可以。”
苏煜在那头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我可能说得还不够清楚,无论哪一个让给我可都要被永久标记的,江大少爷要不要为了你们江家再考虑考虑?”
江深:“不用考虑。”
苏煜啧啧两声,故作惋惜,“何见秋,你听听,我以为我才是最可怜的那个,现在看来你也是别人不要的,不如我们两个伤心人互相安慰一下?”
江深又一次阻止何见秋出声,自己对着电话道:“你闹够了就把人放了,最好不要让我看到他身上有一丁点伤。”
任在场谁都看得明白,苏煜搞这么一出就是为了离间江深与何见秋,目标原本就不是谢轻舟。但绑人这种事苏煜一个公众人物不可能亲力亲为,若谢轻舟试图逃跑或者反抗难保不在苏煜找来的人手下吃苦头。
谁知苏煜还不肯算,似对江深说:“别急,只要你的未婚妻能让我满意,我自然会放了你的心头肉。今晚十点,老地方,怎么样?”
谢轻舟再次醒来时已然是傍晚,苏煜早就走了,绑他来的那三个人正围着个小圆桌吵吵嚷嚷地打着牌。
这几个人是苏煜临时找来的打手,只图钱,一不想惹事二不想沾人命,所以苏煜一走他们就没再给谢轻舟扎麻醉药,怕打多了真出事。
一个为首的光头见谢轻舟醒了过来,从旁边桌上拎了盒饭和一瓶水,打发狗一样地丢过去给他,饭菜的汤汁隔着袋子都溅了谢轻舟满身。
光头这么侮辱人主要为了撒气,因为苏煜交代过,要是他们敢管不住下半身,保准儿帮他们都给剁了。有钱有势的公子哥儿他们不敢惹,放这么个白嫩漂亮的Omega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吃,想想都来气。
谢轻舟的嘴上还粘着胶条,他压着情绪,朝光头呜呜两声示意自己这样没法吃。
光头不耐烦地走过去,一把扯掉谢轻舟嘴上的胶布,不满地嘟囔着:“真麻烦。”
谢轻舟喘了一大口气,干哑着嗓子道:“这位大哥,能帮忙把手上的绳子解开吗?反正我脚绑着也跑不了,我实在太饿了。”
谢轻舟不是真的要吃饭,他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脖子上的项链还在不在,幸好因为就像个普通首饰而没被注意到。
光头有心羞辱他,吼道:“事儿怎么那么多?你不会趴着吃?”
谢轻舟可怜巴巴道:“大哥,我这会儿真是太饿了,一天都没吃东西。我有肠胃病不能挨饿,不然疼起来会休克还会胃出血,不去医院手术命都保不住。”
流氓痞子哪懂什么医学常识,信以为真,骂骂咧咧地替谢轻舟解开绳子,嘴上不干不净道:“妈的敢威胁老子,赶紧他妈的给我吃,吃完再绑上。”
双手一重获自由,谢轻舟第一件事就是偷偷按了项链上的定位开关,而后尽管此刻全无胃口,也硬逼着自己把那份难吃得要死的盒饭塞进了肚子。
其实比这更难吃的盒饭他以前到处打工的时候也不是没吃过,只是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他的口味算是彻底让江深养叼了,连研究院那出了名难能可贵的食堂伙食他都觉得索然无味。只是他一直忍着没说,否则江深一定会大动干戈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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