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乐过来,笑盈盈招招手,“小乐少爷来了,吃早饭没,跟少爷和谢先生一起吃点吧。”
江乐颠颠儿地进了屋,没闻出来早饭是什么味儿,“好啊,有包子吗,我想吃包子。”
老杨笑着说:“没做包子,今天是西式早餐,小乐少爷将就吃点。”
江乐哦了一声,又说:“那给我倒杯牛奶,凉的就行。”
江深一眼就看出江乐帽子底下的发型不太对,“你头发怎么了?”
谢轻舟也抬眼看了看,差点笑出来。
江乐窘道:“哥,嫂子,我剃了个寸头,感觉有点丑。”
江深在给谢轻舟的吐司抹黄油,随口问:“怎么剪这么短?”
谢轻舟拉拉江深的袖子,趴在他耳边小声说:“情侣款。”
江深又抬头看了眼,了然地哦了声,低头继续抹面包。
老杨端着杯牛奶过来,虽说江乐要喝凉的,还是偷偷微波炉热了几秒。他在厨房就听见江乐说头发剪丑了,他看了也没觉得,笑着说:“吃饭就把帽子摘了吧,谁还能笑话你。”
江乐犹豫了不到一秒觉得也有道理,他嫂子只看他哥,他哥根本懒得看他,于是抬手把帽子一摘,“说好不笑话我的啊老杨。”
老杨:“不难看,就是太显小了,你再穿个校服连高中都能混进去。”
江乐天生一张娃娃脸,再配上这个学生头,可不就像个未成年小男生,发愁道:“这得多久才能长回来啊。”
“很快的,我年轻当兵的时候一直是这个头发,后来退伍没两个月就长出来了。”老杨是因伤退伍的老兵,最开始是在江家老宅做安保,因为办事利索心也细,江深搬出来住的时候江夫人就让他也跟着来照顾儿子。
“哥,嫂子,你俩头发都太长了,改天也剪剪,我新认识了个超厉害的发型师介绍给你们。”江乐不是自己剪坏了头发报复社会,他是看完陆修那倍儿精神的小平头,再看别人正常长度的头发都不顺眼了。
谢轻舟喂完江深一口煎蛋,撩了撩额前的刘海道:“好啊,我刚好也要剪,有点遮眼睛。”
老杨在一边说:“谢先生,你和少爷剪头发的时候,一人留下一撮儿,拿回来我给你俩绑上红绳子。”
三人同时不明所以地看向老杨,感觉听起来像要开坛作法一样。
老杨料到年轻人肯定听都没听过,便讲解起来,“在我们老家那儿现在还有看八字合婚的,我给你俩看过了,大吉。以前老一辈为了更稳妥点儿,还会把两个人各一撮头发系在一块儿烧烧看,要是烧成了灰就谈不上好,要能烧成个结才算天生一对。”
江乐听着新鲜,探身拨了拨谢轻舟的头发,看着长度应该够,兴奋道:“真的吗,哥嫂子你们要不要也烧烧看?”
“坐下好好吃饭。”江深说。
谢轻舟也头一次听,好奇道:“杨叔,这是俗话里那句‘结发夫妻’的由来吗?”
老杨也不是很懂,只知道是他们老家的风俗,头发绑在一起那不就是结发么,“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但现在也不时兴烧头发了,太封建迷信,最多就绑在一块儿拿红绳系上,算是许愿白头到老。”
“哥,你们烧一烧嘛,我好奇想看看。”江乐求道。
江深斜了他一眼,“用不着,我们俩百年之后连骨头都一起烧,要烧头发你去烧自己的。”
江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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