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对,也不能用打的。”
坐在金厂长对面的顾二叔当看见顾青书跑进来的时候,心里就是‘咯噔’一下,他今天这么早就催着老父亲过来跟金厂长谈借钱的事情,就是怕顾青书这小子来金家多嘴,结果现在倒好,光顾着想怎么借钱的事情了,完全没想过顾青书能突然转性儿了一样跑来示弱,这不就显得他这个做二叔的不讲道理了吗?
顾建辉面上有些挂不住,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后立马赔着笑,顺着顾青书的话解释说:“昨天就是有点儿小误会,青书这孩子有点倔,跟我家那口子不小心对上了,这不,我也没能拦住,就挂了彩,昨天太晚了,他一个人赌气还跑去对门儿住,我可不敢在他气头上招惹他,便想着今天等跟金厂长您谈完了这个事情,再去请他回家好好看看伤口。”
“青书,你没事吧?昨天你走了后,我就狠狠训了你二嫂一顿,她真的是太冲动了,毕竟因为生意的事情,她起早贪黑的,也跟着我受了不少累,前前后后请客也是搭进去不少钱,听说你劝着你爷不帮我们,她就脑袋一懵,啥都不知道,就开始发疯哎……”
“青书,你不要怪你二嫂,要怪就怪我,是我没有好好保护你,没管好你二嫂。”顾建辉说着说着,像是动了真情一样,眼眶都绯红,“二叔知道,这些年你大姐出嫁了,二姐又经常住校,不愿意回来,你爸废了,你妈这么多年音讯全无,你一个人在家里肯定有很多难处,首先一个就是咱们家里太穷了,没办法带你去大医院看病,害得你每年一到冬天就生病,总也没有个好的时候,二叔就想什么时候能赚大钱,让你、让咱家都过上好日子,你能去大医院看病,也能像金潜、郑胖子他们那样,健康正常的上学。”
顾青书余光看见金厂长很是动容,睫毛垂下去,再睁开,便开始掉眼泪,道:“二叔不要这样说,是我太不懂事了,总想着金哥说的都对,毕竟他是金叔叔的儿子,向来耳濡目染,总能学到一些东西,所以才会晚上跑去找爷爷,让他三思后行。”
金厂长好奇了:“哦?青书,你反对你二叔找你金叔借钱是因为听了金潜那小子的胡说八道?他也只是个小屁孩,能懂什么?”
顾青书听得出来金厂长明着虽然是在说金潜的不是,可实则却有些隐隐的自豪:“不,金哥是叔叔你教出来的,怎么可能说的不对?”
“之前金哥就听说二叔似乎是要开水果店什么的,就说现在市里的消费水平根本就没有那么高,市场就那么一点点大,水果店我二叔开了未必赚钱,一来是因为本金都是找别人借的,这叫资金力量不雄厚,但凡有点儿风险,就瞬间破产,一点儿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二来水果运输过程也是需要投资的,这个中间也容易出问题,再加上如果开业后效益不好,水果又放不住,那岂不是全烂在自己手里了?”
顾青书一边说,一边又用无辜的眼神看向金厂长:“金哥肯定是平常就经常听叔叔说这些事情,所以说得特别有道理,我就希望爷爷能够劝劝二叔,让二叔改做别的生意,金哥说做事必须脚踏实地,在什么位置,就做什么事情,一步跨得太大,不是什么好事。”
“哈哈哈,那小子!”金厂长笑着摇了摇头,“成天读书不好好读,原来全都把这些不是学生该了解的东西给装脑子里去了。”
一见金厂长这态度,顾二叔摸不准金厂长到底是赞同自己还是不赞同自己了,只是古怪地瞄了一眼口口声声说是过来帮忙的顾青书,眼珠子转了转,开口说:“原来是金潜那孩子说的啊,我就说这些道理很是深刻,谁知道你二嫂是个不识货的哈哈。”
“什么道理不道理的?金潜那混账小子就知道糊弄他们那帮同龄孩子,自己毛都没长齐哈哈……”
“哪里哪里,金潜我看很有厂长你年轻时候的闯劲儿,以后肯定是要出人头地的!比我这样老大不小还没办法养家糊口的人,强多了……”顾二叔惭愧地搓了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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