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牙印越不舒服,非要在同一个地方咬一个更大的才罢休!
顾青书年少时同他的高哥干坏事儿时,就隐约感觉得到干坏事儿时的高醒根本听不见他说话,是稍不注意就要脱缰的疯驴玩意儿,只不过年轻时候没有一次脱缰过,高醒惦记他身体健康比惦记什么都厉害,重一点都要问心口有没有不舒服。
现在……
时间快进去下午三点,顾青书趴在高先生的臂弯里,头疼、腰疼,浑身不舒服,尤其是肩头,上了红药水后还刺痛不已,他神色淡淡,搂着他的高先生却是满脸严肃,脸上是自己给自己抽的巴掌,还在哄人:“要不还是去一趟医院?我叫私人医生过来也行,你总得查一下为什么头疼吧?”
顾青书没好意思说话,伸手捂住高先生的嘴巴,说:“闭嘴,不是说要休息吗?休息吧,既然公司你不去,就好好睡觉,你不睡我还要睡呢,我困了……”
高先生折腾了大概五个多小时,期间连水都没有给他喝一口,可谓是太讨厌了,顾青书忍不住跟高先生说话:“不过我喊你你都听不见吗?”顾青书记得自己都哭着求了。
高先生立即发誓:“我真的没有听见,花洒声音太大了,然后耳朵里也嗡嗡得像是蒙了层膜似的。”天见可怜,高先生说的是实话,但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他没说,主要是青书哭得太好听了,断断续续,每一声放在他的耳朵里,都是一记巨大的诱惑,诱他更疯狂的去融入这场重逢。
可以后绝不能如此。
高醒一阵心悸,搂着怀里的宝贝爱人说:“抱歉得很,实在是这不是第一次吗?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总是手忙脚乱的不是?”
顾青书顿时笑了一下,略哑的嗓音缓着暖暖的甜度说:“你第一不是大姑娘,也不是头一回,少来。”
高先生被这句话里的撒娇语调念得恍恍惚惚,之前的浴室里的一切倘若对他来说就像一场易醒来的梦的话,如今真真切切的怀中重量与温馨的话语便把梦境坐实,他忽地从云端脚踏实地落在地面,心脏便重重跳了两下,对怀中人说:
“青书,我不是做梦吧?对吧?”
顾青书脑袋在高先生的怀里蹭了蹭,前额翘起的发梢毛茸茸蹭过高先生一夜未处理便冒出来了不少的青色胡茬:“嗯,高哥,往后的每一天,都不会是做梦。”
“那太好了,我们明天就搬回去北京吧,以后……”高先生想,以后,他绝不会让他的青书与金潜见面,更不要说说话了。
“欸?等等,我还没有参加爸爸的婚礼呀。”
高先生:妈的,对了,还有个婚礼。
“也对,我都忘了。”高先生微笑。
“还有……以后金哥是哥哥,你是我男朋友,所以或许……你也得叫他哥哥。”
高先生眸色深深地,答应地很快,在宝贝看不见的地方却是没有多余的笑意。
高醒绝不相信金潜那样的人会老老实实放弃青书,即便是放手,也绝对只是暂时的,这种暂时被迫于一些金潜无法操控的事情,比如青书的意愿。
青书爱他,高先生如今确实能感受到这点,同样,金潜也知道这点,金潜的将计就计其实是一箭双雕,一来诱哄青书回国,二来即便青书当真承认和他的私情,要跟金潜一刀两断,那金姨同顾建富的婚礼便是金潜的退路!那青书肩头的牙印,足以证明某些人走退路的不甘,不是么?
高先生向来不介意将金潜想得深思熟虑且心机深沉,倘若是他,他想自己也一定不会当真勉强青书跟自己在一起,而是伺机而动,蛰伏待出,就像……就像十六岁的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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