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祈织,要也回忆起当夜诡异的情景——祈织一边对准自己的手腕划下,一边充满爱意地凝视着虚空,嘴里喃喃自语着“冬花、冬花”,而夺走碎片后、要自己仿佛也听到了回应般自虚空中传来的、愤怒而尖利的叫声——毫无疑问,虽然不可思议又令人毛骨悚然,但曾经和白石冬花见过数次的要可以肯定,那是死去的冬花的声音。
紧蹙着眉头低着头,要一路走下来面色已不知不觉沉了下来,从种种感情中抽身,他抬头微笑:“抱歉抱歉,给您造成不愉快了非常抱歉。总之之后通过一些关系,有人向我推荐了东京都立高专,听说这边可以解决类似的事件。”
“拜托您了。”行至一处无人的转角处,无法再按捺对兄弟担忧的要深深地朝阿由鞠了一躬。
之所以当夜要能够醒来,也是因为他长期居住在寺庙,虽然人并不正经,但始终浸润了一层淡淡的、并非肉眼可见的佛光,这是帮助他不过于被诅咒侵袭的庇佑。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也很难保证其他兄弟不被诅咒袭击。
虽然看上去容光焕发,但眼底挂着一层遮掩不掉的淡青色,一身深紫色的华丽僧袍细看之下有微微的褶皱,发梢处细细嗅也能闻到淡淡的烟味,脸色总是在笑可眉在蹙着,矛盾的表里。
阿由尝试去思考,朝日奈……有些熟悉的姓氏……啊,是朝日奈绘麻……那这些人就是她即将加入的家人们。为什么会如此担忧,是因为是是家人吗。
阿由顿住一下脚步,随即继续往前走:“嗯,没事。”
要不由得松一口气,看上去是个未成年的高中生,这位阿由先生意外地令人感觉可靠。
要紧紧提了一星期的心脏慢慢地落回至胸膛,他终于露出了充满魅力的真心笑容:“那就拜托您了,阿由先生。”
笑容灿烂充满荷尔蒙的成熟男性,苍白冰冷又遗世独立的未成熟青年,不少路过的女性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捂住发红发烫的脸庞默默激动,好想和他们其中之一约会啊,好帅、好有魅力!
看出阿由是个不善言辞的人,要一路和阿由讲了讲家中细枝末节,以期能有所帮助。
……
“到了,这里就是朝日奈家。”要掏出钥匙打开大门,一众各式的花美男正聚集在眼前的客厅里,要向他的兄弟们示意,“这位就是由先生。”
他转头对阿由补充,一一介绍这些兄弟:“这些是我的兄弟们。长男雅臣,次男右京,我是三男,四男光被一些事务尚且在国外,五男椿,六男梓,七男枣,八男琉生,”被叫道名字,大家纷纷点头回应。“九男昂、十一男侑介、十二男风斗和最小的弥正在学校读书不在家。祈织是家中第十……他现在还在医院,您要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吗?”
屋外阳光灿烂,屋内隐隐阴寒。戴上眼镜的阿由清晰地看见屋内环绕着流动着的诅咒,黑雾般笼罩上屋内的每个人。这类尘埃似的诅咒散布在每个人生活中的每个角落,正常情况下即使对于咒术师也是细微不可见,但积累到这种程度明显就是有强力的咒灵作祟。
众位兄弟穿着正式,脸上都带着遮掩不了的疲倦和担忧。数只弱小的诅咒正缠绕在他们身边。
阿由把眼镜递给要:“要看看诅咒吗?”
不解其意,要顺从地戴上眼镜,不详的黑雾、巨型的不明生物…一瞬间,世界观被彻底颠覆,他张口结舌:“哇哦,这可真是…令人吃惊。”
看着兄弟们身上趴附着的妖怪(诅咒),要无奈苦笑,把眼睛递给长子雅臣:“不要被吓到啊,雅臣哥。”
“哇啊啊啊!”接过去的胆小系小儿科医生雅臣,果然要不出所料地大吃一惊。
他紧闭眼睛哆哆嗦嗦地又递给次子右京:“右京不是不相信吗?这可下逃避不了了,哈、哈哈。”他勉强微笑。
右京只是推推眼镜,挂着不好看的脸色:“幽灵怨灵这种非生物,只是人类出于对黑暗的恐惧而创造出来的妄想。”被雅臣胡乱塞过,他不耐烦地摘下自己的金丝边框眼镜、并戴上这个易手多次的眼镜,…然后瞳孔猛地一缩——透过眼镜,自己身上正蠕动着一只神似巨型鼻涕虫的不明生物。右京声线颤抖着:“事到如今…我才不承认…我才不相信…我才没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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