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一招风刃擦过他的耳边,向左微微扭身,卷席而来的火舌蹭过他的衣摆,朝前方右侧一点点的方向迈出一步,闪烁惊人的雷光掠过他的脚边。
闲庭漫步。
“!?”弔兵卫和桐马两人再次目瞪口呆。卫善,怎么说,他叹口气,果然如此吧,慢慢放下心。
“还有什么要一起玩吗?”
已然走到长发男人面前,面对面,五条由悄然笑道,“房中术也可以,我很感兴趣。”
**着胸膛,长发男人一阵窒息,这混蛋真的是人类吗,他抓住身边同样严肃的桃花的手臂,“走!”,结出手印,两个天仙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跑掉了不是说好要一起的吗?五条由瘪瘪嘴,寄希望于身后的三人:“唔,要一起研究吗?房中术,男人和男人之间也不是不可以,虽然阳气会过重,之后自己调节下就行,我还蛮感兴趣的。你们暂时还感知不到气的话,稍微来个一两次,多些花样,到极限,就可”
“砰砰”,卫善毅然拔出刀,用刀背砍向了这个不知廉耻的未成年人。未尽的话语被砸进了肚子,五条由死鱼眼,啊,这个一本正经的卫道士。
“总之,”放下自己同样蠢蠢欲动、将要劈向某人的刀,桐马决定将事情掰回正轨,“刚才你怎么做到的,避开那些东西?那些东西又是什么,气、仙术?”
“嘛,首先,第一个问题,具体怎么说才好呢”五条由挠挠头,“一目了然啊这些事。”他指向远处的一个深坑,那里是几秒之前长发仙人用术法砸出的坑洞,“那里危险,”然后指指其他坑坑洼洼的地方,“这里也危险,那里也危险。”
“稍有不慎就会被攻击、就会受伤,甚至死亡。不过天地之间总有一线生机,踏着唯一的间隙走上去就行。风向、光线、气息、空气中的味道等等,这些都会告诉我们。”
满场都是碎石和坑洞,但顺着五条由另外指出的方位,露出了唯一一条曲折而毫无被破坏痕迹的路线。
“见微知著,应该这样说吧。”五条由很有诚意地总结道。
“怎”
“死心吧。”见桐马意欲继续询问,弔兵卫一把摁下自家弟弟的头,眼神犀利,“那家伙和我们是不一样的。”
“是的。”双手插进袖兜,刀已然别在腰间,卫善不动如山,“自古便时不时有些天生的异人,他人会怎么行动、向敌人的哪处斩下刀便会一刀致命,这些对他们而言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一切都无所遁藏。”
“看一眼?”头被哥哥摁着,桐马注视五条由吊儿郎当的姿态,无法理解地质问,“看一眼怎么会看出来。”
“我才想问为什么会看不出来?”
被三人轮番讨论着,事件的主人公五条由自在地摊摊手,单手伸到头顶上、接过正正要飘落到他头顶上的一片花瓣,接话道,“散落的花瓣要飘向何处,河流中水滴分别要汇入何处,这些都直白地写在了每一处。对我来说这些都是日常,看不出来才是异常。”
“不过”他低头看向自己接住的花瓣,然后目光投向之前两个如临大敌的天仙消失的地方,微笑道,“我也不介意顺手摇晃一下,枝头开得正灿的、即将坠落的八重樱花。”
“呸,装逼犯。”弔兵卫毫不客气地一啐,将斧头扛上了自己肩膀,“气、术法,装神弄鬼,下次再见我一定弄死那个不男不女的。”
“还有你。”从险境中被救,弔兵卫全不在意,恶犬般的眼神盯上了五条由。
懒洋洋地回神,五条由耸耸肩,说出自己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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