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淼却没回答,而是对身边的阿姨说,“王姨,麻烦你带这位先生去别处转转。”他指的是秘书。
秘书自然不愿意的,抬头看向了韩克新,韩克新也不愿意,“他是我的秘书,不是外人。”
谭淼就笑笑,“韩先生,那东西藏在地下保险柜,我不可能带外人过去的。再说,您觉得我能伤害您什么?”
韩克新就示意秘书跟着下去了,他倒要看看谭淼要做什么。
等着人不见了,谭淼才再说话,他将手机拿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上面居然开起了视频模式,然后谭淼说,“东西给您可以,但您必须得给我录个证明。”
韩克新皱眉看着他,“你要什么证明?”
谭淼就说,“陈述一下,您家暴将老婆打的吐血骨折,将大儿子韩钧膝盖骨打碎残废了六年,将小儿子三岁扔进了寒冬腊月的水中一辈子体弱。”
韩克新就觉得谭淼疯了。
他盯着谭淼,“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谭淼面上半点害怕也没有,很是严肃,“当然知道,我答应把东西给你,可没说条件,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我的条件是,证明韩钧是无辜的,放他出来。你必须配合我。”
韩克新直接被气笑了,他怎么可能放韩钧出来?他就是要韩钧扣上这个帽子一辈子摘不掉,他就是要拿走所有的一切,将韩钧曾经让他受过的罪都受一遍。
别说现在他不会帮忙澄清放韩钧出来,等着韩钧做完了牢出来,他也会让他一无所有,只能跪在地上求他,才施舍给他一点东西。
这是父亲的权威。
这也是挑战父亲失败的下场。
所以,他只觉得谭淼就是个傻子,“你自身难保,凭什么跟我谈条件?那东西的确重要,但也不是非拿到不可。只要韩钧入狱,韩家的股票必须我来掌控,到时候,贝海还是我的。只是时间问题。”
“而你!”他看着谭淼,“只有在这个时间段里有用,你利用好了,你就还是韩家人,你利用不好,就等着被赶出韩家吧。到时候学也不能上,谭家回不去,你什么都没有了。”
他等着谭淼驯服。
结果谭淼听了后居然哈的笑了一声,那声音真是清脆响亮而充满了不屑的嘲讽,“你就会这么威胁人吗?我还真不是受威胁的性子,那就算了吧。”
谭淼一副不谈了的样子,直接站了起来,冷着脸冲着韩克新说,“请你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韩克新何时被人这么驱逐过,他死死地盯着谭淼,“你耍我?”
谭淼淡淡的说,“对啊,耍你,我很感兴趣你是什么样的,你又那么嚣张,就见见呗。结果……呵!还以为是什么厉害人物,不过是个变态,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
那两个字一下子冲进了韩克新的耳朵,他冷冷地看着谭淼,“你说我什么?”
谭淼仿佛一点都不怕他,他随手从旁边拿了个网球,捏在手里一下一下的拍着,伴随着咚咚咚的声音说,“我说你是变态。你这样的,父母不喜,子女远离,再有本事又有什么用……”
他说着,韩克新就盯着那个网球,然后脸色越来越难看,那过去的一句句话,就在他脑海里回荡着。
“男孩子玩秋千,你下面的棍白长了,你就是个变态,哭哭哭你妈的头,老子揍死你!号丧鬼,家里有点运气也让你哭完了!”
“学网球?你凭什么?你要脸吗?人家学什么你就要学什么?你不是要学吗?吃下去啊,吃下去啊,吃下去我就让你学,咽下去啊,乱动什么,你他吗不是想学吗?吃啊!”
他脑子嗡嗡嗡的,那么多不堪的回忆,就那么闯了出来。
脑海里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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