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的站在门外,收回准备敲门的手,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和鼻子,转身靠在房门紧闭的外墙上,无声的笑着。
我捂上心口,堵住了那些乱七八糟想要汹涌而出的东西,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一点一点的趋于平缓。
没关系,我只是有一点点的难过而已。
不知为什么,靠在墙上的我脑海里突然想到一个童话故事。
那个可怜兮兮卖火柴的小女孩,在寒冬的夜里一根又一根的划亮火柴,“噗呲——”一声,只亮了一瞬,就再也没可能点燃。
这么一想,我比她好,至少我不会冻死在街头。
当然,如果他们不会恨到报复我,让我一无所有的话。
5.
六哥曾经是最疼我的那个,我们是双胞胎,长着一模一样的脸。
是的,没错,今天也是我的生日。
小时候我体弱,六哥就说是他吸收的营养太多导致的,他要好好补偿,因此我们两个总是形影不离,走到哪都有他帮我摆平一切麻烦。
毕业后六哥也开了公司,和其他几个哥哥一样,任由我不务正业玩儿赛车,六哥说他能养我一辈子。
后来因为仇家找事,我在赛车时出了事故,失去了所有记忆,被人扔去了距离帝京千里远的小城,成了一个到处抱大腿做舔狗的傻子。
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愿意承认那曾经是我。
不光是舔狗,还是很多人的舔狗,这让我面上无光,虽然我后来同样让他们跪下来舔我的鞋。
我一度怀疑,是不是有人对我做了什么惨无人道的实验,植入了莫名其妙的东西,才会把我的人生搞得面目全非,舔狗剧本刚结束后开启了禁忌小黄文模式。
当我恢复记忆联系到六哥的时候,他恨不得能插上翅膀立刻马上出现在我面前,当天就坐私人飞机带上作为医生的五哥找到了我。
我总是用这件事打趣他们俩,说他们就是驾着七彩祥云来拯救我的天神,能保护我一辈子,也能让我供一辈子的那种。
那时候的他们还是真实的他们,是真真正正对我好的亲哥哥。
当然我并不是在说之后他们对我好是假的,除了那些不应该存在的剧情,我们都是真实的。
可现在,这一切都走到了终点。
连六哥都这么厌恶我,那其他人呢?是不是恨不得马上绑了我上绞刑架?恨不得彻底的抹去我这个污点一般的存在?
哈。
太可笑了。
我不是在笑他们恨我。
当有一天你发现你生活的地方,接触的人,所有的所有都是虚假的时候,你也会笑。
嘶声竭力,愤怒却又无力的笑。
这种活着还有意义吗?
我曾这样问自己。
但是一次又一次的死亡阻止了我。
我摈弃了这个无聊的问题,开始考虑现实。
6.
当你预想的结局成真,你会怎么办?
我原来并不知道答案。
后来,我学会了妥协。
7.
我一步一步挪下楼梯,小心翼翼的离开了瞿家。
————
★
8.
“接电话,不然就等着做小白鼠吧。”
我的手机响了。
正在开车的我听到这个铃声,差点手一哆嗦,把车开到天桥下。
犹豫了许久,还是在铃声最后一秒接了起来。
“你回来了?”
哦豁,五哥没叫我的小名。
“啊,对。车场落下个东西,回去取。”
我从来不对五哥撒谎,但今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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