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用公筷将仅剩的几个都夹给了我。
???
我回国前还因为没回他信息跟我冷战怄气呢,这就自我和解了?
啊,也可能是因为大嫂和未来二嫂在的关系。
对他有意见是有意见,这种时候的确应该保留,瞿家的面子还是得有的。
何况饭桌上一圈人都对六哥的话表示赞同,那我也只能乖乖听话。
饭后大家坐着聊了会天,大哥二哥就离开了,爸妈也回了楼上,五哥接了个电话被叫去了医院,不一会儿整个客厅就剩下了我们四个。
只是在我看着五哥离开后,就甩下拖鞋头枕上了四哥的腿,脚也挤到了拿着平板办公的三哥大腿下后,本来平和了的神情又阴沉起来,一副想要说什么,又收了回去的样子,最后干脆站起来上了楼。
四哥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还在生你六哥的气?”
我吃了口他喂的橘子,“哈?生气的是他才对吧。”
我充其量就是不接受他道歉,有错吗?
倒是他,我不说话他也就不提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主动的时候没好结果,然后也就等不来他的主动了吗?光道歉有什么用?
啧,一想就气闷。
爱说不说呢,他接不接受我也就这样了。
“病好了就多出去活动活动,别整天都呆在家里。”
四哥没再提六哥,我也不再想,只应了声,手里举着手机正翻着新发来的微信消息。
是和贺椹一起的那群狐朋狗友,知道我二哥要订婚,我肯定会回来,约着我要去酒吧喝酒。
消息是语音消息,一放出来他们俩都听到了。
“喝酒的活动免了。”
三哥的声音从一旁传过来。
“好嘞,我喝果汁~”
四哥听着捏了捏我的鼻尖,嘴里咬破的橘子喂进了我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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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想想老六怎么搞,今天没了 ★
130.
二哥的订婚宴订在了瞿家名下的大酒店,来的人不光是瞿庄两家,还有几乎包涵了所有业界的顶尖人士。
这里面自然也少不了贺家和姜家,也就是说我遇到贺琮贺椹兄弟是必然的事情。
从我回来到现在已经一个星期的时间,姜婪前段时间刚把姜家主权握在手中,还忙得不可开交,知道我回来后就念叨着今天能见面。
而贺椹倒像是哑了的炮仗,微信上有一群人的信息,就没有他的。仿佛当初我在法国时候,打电话的不是他,只是个会发文档报告的机器。
要说我不了解贺琮的骚操作也就算了,贺椹也跟着屁都不嘣一个当哑巴,一点都没有他原来打/炮甩人的干脆。
我就等着今天碰见他,揪着人好好问问到底在想什么。
只是我见过了一群圈里社交的朋友,见了姜婪,也见到了贺琮,偏偏没见贺椹。
等二哥和庄向颐上台宣布两人订婚消息的时候,我才看到了坐在角落里,不知从哪里出现的贺椹。
我心里想着既然来了那就不急,等台上讲完话就去找人。
反正现在也只能坐在这里和大家一起见证台上两人的脸上毫不掩饰的愉快和喜欢。
“羡慕吗?”
耳边突然响起六哥的声音。
我转过头才发现自己刚刚只顾找贺椹,都没察觉旁边换了人。
他的问话在大厅的音乐和话筒里传出的人声掩盖,也只有这么近的我听得到。
我看了他一眼,他的目光留在台上,我也转回了头。
羡慕啊,能正大光明的摆在人前,受亲朋好友的祝福,能不羡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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