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遮笑:“哈哈,臣只娶一妻,王爷怕是看不到了。”,不过说实话,原蔚这副样子,竟让他看得有些失神。
“会的。”会看到的。
苏幕遮明显没听清楚,疑惑地“嗯”了一声,原蔚却不再说了。
“新郎官莫不是喝多了吧,”三皇子原赡不知为何也凑过来。“高兴嘛,”苏幕遮还是忍不住把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反应过来气愤的盯着还在不停给他倒酒的罪魁祸首。
却被原赡看见,邪笑道:“苏大人和皇弟的关系真让我钦羡。”
要说这三皇子也是个明智的,知道自己没有母家支持,便早早明确表示放弃了继承权,身为皇子,大家都卖他的面子,摇身一变,就成了宇国最大的布帛商,宅院里的装潢珠宝比之皇宫也差不离。不过,原赡不是素来独来独往不与人为伍吗,苏幕遮疑惑,现在是为何?
其实原赡的心思也简单,他只是鄙视太子罢了,朝堂上贤亲王和太子分庭抗礼,比起太子,他更加亲近原蔚也是无可厚非。而且明明原蔚击败了沷军,报了那不笪王子之仇,怎么好处全给太子拿了,他真是为原蔚这个傻弟弟不值。若是原蔚知道他这么想,怕不是要笑死了。
原本原赡没必要这么早向原蔚示好的,但是他的确被太子的人缠烦了,甚至,为了逼迫他出资,派人上店里闹事,他自以为做的隐蔽,其实原赡一清二楚。他不知道的是,这些事情都是原蔚派人告诉他的。
原赡是皇子,钱又多,太子想到拉拢他,原蔚怎么可能想不到呢,只不过他的手段可比太子高明多了。当然,这些他私下做的事,是不会让苏幕遮知道的。
比起太子那边的小动作不断,苏幕遮这边却酝酿着一番大动作,他不会轻易放过敌人,他开始了自己的反击。
正值科考之际,户部添了不少入职的折子,苏幕遮看花了眼,折子上辞藻华丽,倒符合这些才华横溢的举子身份,但谁知道这是不是他们自己写的呢?想到前世的那一桩轰动朝野的鬻官卖爵案,苏幕遮勾起了嘴角。
算算日子,是时候将这件事捅出来了。上辈子这件事他也发现了,只不过被太子哄着,他没有说出去,此事一直使他良心不安,现在有机会改过,苏幕遮高兴不已。
太子娶了那珠儿,那不笪的势力尽归于他,就在他沾沾自喜的时候,御书房内已经堆满了声讨太子的奏折。
“放肆!”原深从大殿回来终于忍不住心底的怒气,加上暗卫来报的内容,能忍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这就是朕的好太子,咳……”虽然知道太子荒唐,但是这种动摇宇国根基的事,他怎么能做?!
“陛下,您消消气,都吐血了。”刘易倒起茶水,连忙端过一旁的银盆接住漱口水,又递过一旁的帕子给他。
“那逆子怎么还不来?”原深挥开他。
正在这时,门外的小太监传来一声“报,太子求见。”
“让他滚进来。”
原璟刚行至殿外便听到这句,心尖重重的一颤,酝酿好了情绪,疾行到原深面前重重跪下,“父皇我错了。”
“儿臣知错了。”不顾头上汩汩流出的献血,原璟跪行几步,不断磕头,“父皇,儿臣知错了。”
台上的宇帝好似苍老了十几岁:“你说你错哪了?”
“儿臣,儿臣……”
“让朕来告诉你,你不该为了一己私利用官位来敛财,你身在宫中不知人间疾苦苦,那些用钱买的官员,会怎么对百姓知道吗?”
太子知道多说多错,只脸色越来越灰暗,直到宇帝道出“给朕滚!”原璟才颤颤巍巍地走出去,一炷香后,这位大宇的帝王从颓然中苏醒。太早立储君,他是不是错了?“刘易,给朕拟旨吧。”
圣旨传到众人耳中的时候,太子原璟已经被禁足了。宇帝终究还是舍不得放弃这个一直宠到大的儿子,但文家文楠就不一样了。他顶替了太子,因收受贿赂,而被剥夺了官职。而齐远作为户部侍郎纵容以银抵官的存在,被降职罚俸一年。
户部这颗讨人厌的棋子消失在了眼前,苏幕遮心情不要太好,他两指接过一片落花,放在鼻翼一吸,又扫兴地扔掉,“出来吧。”
“先生好敏锐。”原蔚端着一坛子宜淳酒,眼巴巴地送到苏幕遮面前,“闻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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