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蔚脱了朝服重新窝进被窝,将人重新揽进怀中才算满意:“已经上完了。”两人似乎没有经历过这几个月的分别,还和之前一般,甚至变得更加黏腻。
“这么快。”韶牧望了一眼窗外依旧被黑夜笼罩的天空,不禁想到一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将自己代入诗中角色,韶牧“噗嗤”笑出声来。
“什么东西这么好笑,说给朕听听。”君王磁性的声音就在耳边,韶牧耳朵动了动,将方才所想一说。
原蔚眼神微黯,声音愈发低沉,“那……侍君知不知道后面两句”,几乎是咬着韶牧的耳垂说的:“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那其中“承欢”二字又咬得及其重。
等到被哄着摸了一次,原蔚才放过他。不想教旁人来打搅,也没叫水,只用亵裤聊为擦拭。就这么躺着,两人也很满足,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辰时三刻了。
因着原蔚身体还未恢复,早膳摆得很清淡,虾仁玉米粥,甑尔糕、粳米干膳、银碟小菜、苹果软烩,原蔚没啥胃口,韶牧却吃得很开心,他本就嗜甜,也很久没吃过这么丰盛的早餐,以致忽略了一旁的帝王,直到感受到过于火热的目光,韶牧才疑惑地端起玉米粥,“陛下怎么不吃,是不好吃吗?”
韶牧嘴角还沾着糕点,配上那有些茫然的神色,说不出来的可爱,就像毛茸茸的小动物在他心上挠了一下,痒乎乎的。原蔚贴近少年,将他嘴边的糕点舔去:“好吃的。”
韶牧还没反应过来,就叫刚退开的嘴唇重重吻住。原蔚不管不顾地在他口中掠夺,似乎在吃什么绝顶的美食,韶牧眼看着原蔚脸上浮起的餍足,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直到耳边传来含笑的声音“闭上眼睛”,“轰”得一声,韶牧脸上印满了彩霞,却还是乖乖闭上了眼睛。
这顿早膳,原蔚吃得极其满意,御膳房众人都得到了赏赐。乃至于往后几天又连着吃了几次同样的菜式,原蔚发了火,才歇了御膳房讨赏的心思。
过了一月,韶牧位分提成了贵君,在这一月中,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遍了,而这种肌肤相贴的亲密也消去了韶牧最后一点不安,全心意地信任这个男人。
晋升没有册封那么繁琐,而且韶牧阻止了原蔚欲把自己的宝贝昭告天下的隐秘心思,原蔚惋惜了一瞬,但那种惋惜在看到韶牧身上华丽的宫装以及略微浓艳的落梅妆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帝王的眼神太过灼热,以至于韶牧颇有些不自在:“陛下,是不是不好看?”说着韶牧就要去取水卸个干净。
原蔚阻止了他的动作:“不,很好看,只是委屈你不能让你成为朕的皇后……”
“不委屈,虽然我不是陛下的皇后,可我是陛下的皇夫,唯一的。”韶牧伸手堵住他没说完的话,见原蔚没有否认,韶牧似得了令箭一般调皮地朝他眨眨眼。
手心传来湿润的触觉,意识到那是什么,韶牧手一缩就要收回来,原蔚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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