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蔺封被他蹭出感觉,按住他乱动的手。
“那你笑一个。”苏凌停下动作。
蔺封轻叹一声,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苏凌见了,捏住他的鼻子。“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你要和我离婚。”带着鼻音的控诉,充满了喜感。
苏凌松手,改捏他的脸颊。“谁让你瞒我?以后还敢不和我商量,就自作主张吗?”
蔺封:……
苏凌双手齐上,逼他回答:“不许当闷葫芦,快说。”
俊脸被“蹂.躏”得不成样子,蔺封只好自救,倏地一翻身,把苏凌压在下面,扣住他的手腕,压在头顶上方,低头贴着他的唇,轻语:“不敢,以后都不敢了。”
“这……还差不……”
话没说完,便被男人吻住了。
“唔唔?”
苏凌睁大眼睛,挣扎两下,在男人温柔地攻.势下,渐渐沦.陷,眼看两人要做喜欢做的事,卧室的门被敲响了。
一把推开男人,苏凌把睡衣穿回身上,快速地扣着扣子,喘气道:“你去开门。”
蔺封眼睛幽深,隐.含.欲.念,敲门声又起,他不得不下床。
苏凌打理好自己,又理整床铺,最后一本正经地靠在床头,看着蔺封去开门。
门外是荣思秋。
苏凌突然晕倒,把她吓得不轻。儿子着急忙慌地抱老婆回院里,只叫了家庭医生,啥毛病也说不清楚,她来了两趟,打了数个电话,苏凌一直在昏迷。吃过晚饭,她又打了个电话给周婶,得知苏凌醒了,便过来瞧瞧。
门一开,看到儿子绷着的冷脸,荣思秋皱起秀眉。“没打扰你们吧?”
蔺封侧身,让她进屋。“没有。”
荣思秋踏了进来,看到苏凌好端端地靠在床上看书,见她来了,放下书,乖巧地喊了一声:“妈,你怎么来了?”
荣思秋来到床边,坐在椅子上,担忧地问:“好点了吗?”
苏凌道:“好多了,吃过药已经退烧了。”
荣思秋看到搁在床头柜上的药盒,疑惑地问:“怎么突然就昏倒了?”
苏凌瞄了眼不动声色的蔺封,知道他没把自己生病的事跟婆婆说,于是道:“可能有点低血糖。早上出门太着急,只喝了一碗小米粥,到中午便顶不住了。”
荣思秋责备地说:“再急,也不能不吃饱!下回可不能这样了,知道吗?”
苏凌连声应道:“知道了——妈。”
这声“妈”他唤得很轻。离婚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叫她妈。
荣思秋点点头,转眼对旁边的蔺封说:“二婶毕竟是长辈,即使说了不好听的话,你也不该那样喝斥她。”
蔺封沉默,像木头人般杵着,荣思秋头疼。
看儿子的态度就知道他丝毫没有认错的意思,二弟妹目的没达成,还落了面子,估计会闹,不过她再闹也就那么回事,族里的长辈都是老人精,不可能只听一面之词。再则,苏凌突然昏迷,蔺封吓得心急如焚,情有可原。
“你二婶提的那件事,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有什么打算?”她问苏凌。
“我……”苏凌手指揪着被角,犹豫着要不要说离婚的事。尽管婆婆的外表看着年轻,但她实际年龄七十多了,万一知道儿子儿媳闹离婚,气急攻心怎么办?
荣思秋见他迟疑,面有难色地道:“蔺家培养继承人的方式一贯与别家不同,从以前到现在都是长子掌管家业,由家主亲自教导,十几岁进公司实践,等学有所成,能独立处理公司事务了,家主会逐渐放权,等时机成熟了,便接管掌舵人的位置。原本蔺家该由小封他哥继承,可惜他意外去世了,族中一时闹了不少矛盾……都是老黄历了,咱先不提。第二年我意外怀孕,生了小封,一些人才收了心思。”
苏凌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
“小封在大学里和你谈恋爱,说实话,最初我和他爸都很反对,可他从小是个有主见的人,脾气古怪,犟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动,我们只能由着他了。你们结婚的事,光我们同意不行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