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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的时候,他要更活泼一些,但并不跳脱,就像冬日里最盛的日光一样,温暖耀眼得恰到好处。他是个漂亮的omega,身体清瘦而纤长,长相也是清秀的模样,那双眼像是从盛夏星空裁剪下来的一样,瞳孔是深沉的墨色,里头闪着明亮的星。他双颊上有一对浅浅的梨涡,笑起来时比诺菲林最好的红酒还要醉人。当时同系的alpha里有好多人都暗恋他,明里暗里地献殷勤。但最后得到了他的,只有一个人。

是我。加菲尔德交叠的手指一紧,手背上迸出了青筋。

“那都是十三年前的事情了。”艾金靠在椅背上,很放松,“你倒是比我想象的更在意那个孩子的事情。”

“因为那是我们的孩子!”男人在重重地在铁制的桌面上砸了一拳,用力到弯曲的指节都发红了,他愤懑地望着艾金,虽然知道早已覆水难收,但心中还是翻涌着怒意,“但你却擅自流掉了他。”

而艾金只是神色淡淡地望着面前发狂的男人,平静道:“怀孕的是我,我有权决定孩子的去留。”

“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个孩子等了多久?”加菲尔德显然是被艾金平淡的语气刺激到了,眉心蹙着,有些颓然,“你跟我说,你体质特殊不易孕,所以我从我们恋爱开始就在等,我以为我能和你拥有一个幸福完满的家。”

“如果你所说的‘幸福完满’的家指的是把我关在家里给你生孩子的话……很抱歉,这对我而言不是‘幸福完满’。”艾金道。

加菲尔德握紧了拳,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去,低声喃喃道:“是,我承认你非常优秀。如果重来一次,我不会阻止你从政。”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他悔恨不已,却无能为力。

艾金一边同加菲尔德对话,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个略显空荡的房间,确认了这里确实没有安装任何的摄像头和窃听器,想要窥知房间里的情况只能通过铁门上的那扇小窗子,而铁门在他进来时就被落了锁,从外面是打不开的。他微微勾起唇,不甚明显地笑了一下。

“菲尔。”艾金把被铐住的双手搁在桌上,微微俯身向前倾去,叫起了他们之间曾经用过的亲昵称呼,“可惜,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我只会一辈子都讨厌你。”

加菲尔德被“讨厌”二字激起了凶性,他伸手一把拽住艾金单薄的衣领,用力地抵住他的额头,冷笑了一声:“你好像还没有认清情况,现在掌握着法务部的人是我。”

艾金眨眨眼:“所以呢?”

“艾金,你知道吗?你是维克辛大狱里唯一的omega.”加菲尔德冷冷道,“如果你不想在发情期被这里的囚犯强奸,就向我低头。”

“你在说什么呢,菲尔。”艾金也不顾自己的领子仍被人拽在手里,抬起手轻轻抚摸过男人的脸,嘴唇凑近他耳廓,轻声道,“我可不信你会允许其他alpha在我身体里射精。”

“既然你还对我们的孩子耿耿于怀,就拿出本事来再给我一个。”

尽管这间密谈室的隔音效果还算不错,但凳子重重砸在水泥地上的声音还是过于刺耳了。背对房间而立的兰德尔被这钝声惊动,回过头去朝铁门上的小窗口看了一眼。即便沉稳冷静如他,呼吸也滞塞了一瞬。

维克辛大狱统一的白色囚衣和倒在地上的椅子躺在了一处,清瘦的omega浑身赤裸地躺在铁桌上,白如新雪的肤色和铁桌的深色形成了极为显著的对比,他身上唯一的衣物只剩下挂在左腿脚踝处的囚裤和内裤,那两块东西像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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