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这一次吧。
先是一阵奚落斗嘴,然后就是噼里啪啦挨揍的声音。
还夹杂着江北国主的呜咽求饶声、哭泣声和各种奇奇怪怪的呻-吟声。
宦官抬头看了一眼挂在楼沿子上,摇摇欲坠的红太阳。
默默地又一次为前朝废帝叹气。
不知道这一次得几天才能放出来。
三天后。
江北国主狼狈地推开西暖阁的大门,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
正在打瞌睡的宦官猛地被惊醒,紧接着龙涎香混杂着旖旎的气息扑面而来。
宦官愣了一瞬,立即起身搀扶住萧知策,口中念叨着:“小心,国主大人小心。”
萧知策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自己胸前早已松垮垮的衣服,一把推开宦官的手,颤抖的扶着柱子喘息。
他脸色苍白,额头上尽是汗涔涔的痕迹,几缕碎发黏腻的贴在鬓角,显得异样憔悴。
眼角眉梢都是说不尽的委屈。
宦官虚扶着萧知策,心里暗暗抽气。
这一次好像更严重啊,站都站不稳了。
腿还在发抖。
暖阁内纱账漫漫。
空中还飘着残留的温润黏腻的暧昧气息。
龙榻上,赵臻单手撑着头侧卧在龙纹锦缎的软被中,眼角眉梢尽是餍足的笑意。
修长的手指中把玩着一块残留着丝线的玉扣。
这是萧知策贴身衣物上的饰物。
青白色的丝线丝丝绕绕的缠绕在骨节清晰的手指上,一下一下,绕住又松开。
缱绻又温柔。
十日后。
赵臻一语不发的盯着一本奏折看了很久。
宦官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提醒道:“陛下,看久了眼睛疼,歇一下吧。”
赵臻缓缓的放下折子,瞥了一眼身身侧服侍的人,“最近萧知策没再作妖?”
宦官连连摇头,“没有,没有,那日回去后江北国主就开始闭门谢客,直到今日也没见过任何人。”
“也没再写诗词霍乱大臣?”
“没有。”
“......”
赵臻沉默的捏了捏衣角,缓缓的抬起眼,冷淡的说:“快到冬至了吧。”
“是。”
“前几日北疆进贡的狐裘找出来,挑一件毛色最漂亮的白裘送去给萧知策。”
宦官立刻躬身道:“是。”
“送到了告诉他,让他亲自来谢恩。”
赵臻散漫的拎着另一只折子随意的翻着,嘴角带着一丝小得意的笑。
呵,你以为装乖就能躲得掉我了?
宦官愣了一瞬,有些不明白帝王为啥忽然就乐了。
但还是尽职尽责的应声道:“是。”
萧知策面色铁青的看着桌面上的白裘,捏着书角的指尖都有些发白。
宦官还在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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