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知策似乎已经打算休息。
身上穿着单薄的玉色的长衫,由于时间仓促,衣带没来得及系紧。
下摆露出里面同色系的中衣,领口微敞,勾勒出脖颈优美的线条和一截延伸至衣领内漂亮的锁骨。
灯光下更显得他肤色白皙,眉目清冷,嘴唇却透着淡淡的绯红。
赵臻气势冲冲的走进来,看到萧知策的样子呆了一瞬,喉结动了动。
萧知策完全没有跪拜或者打招呼的意思,只是垂着双眸,静静的站在一边。
仿佛一只行走的灯架子。
赵臻甩了甩衣袖,毫不客气的坐在永华宫主位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萧知策道:“江北国主身体不适吗?”
萧知策依旧垂着双眸,不冷不热的回答道:“无事,只是觉得有些乏了。”
赵臻远远的盯着萧知策,仿佛这样就可以将他拆吃入腹。
这个念头像是野草一样在脑海中疯长,轻柔娇-媚的缠过他的四肢百骸。
他指尖无意识的摩挲着衣角,许久之后他舔了舔唇,声音暗哑:“朕颇通岐黄之术。”
“嗯?”
“我帮你诊一诊脉吧。”
永华宫所有的太监宫女都被赶了出来。
皇帝单独留在寝宫内为江北国主“诊病”。
寝宫内,纱账深处,烛火微明。
锦被下纠缠在一起的人影显得似有似无。
烛光摇曳中,寝宫内充斥着旖旎的水声,和不怎么清晰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两个人一直折腾到丑时才渐渐平息下来,赵臻心满意足将萧知策圈在怀里,渐渐睡沉。
黑暗中,萧知策缓缓的睁开眼。
眼神清明至极。
天光大亮。
宦官一脸愁容的守在永华宫门口。
这都一夜了,眼看到了大朝会的时间,陛下却一点要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想出声询问,又怕掉脑袋。
宦官左右为难之际,永华宫的大门终于缓缓从里面拉开。
一身月牙色中衣身披淡青色长衫的男子走了出来,睨了一眼伏在地上的宦官,淡淡的说:“去把你主子弄醒,离大朝会只剩小半个时辰了,别误了事。”
宦官如蒙大赦的跪在地上谢恩,一手端着干净的衣服,一手提着衣摆小碎步走进寝宫。
隔着纱幔小心翼翼的催促道:“陛下,该起床了。”
床上的人懒腻腻的翻了个身,露出一截肌肉紧实的小腿。
“陛下,今日有大朝会,不能耽误啊。”
宦官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看到帝王藕色的长腿和延伸至锦被内线条流畅的腰线,老脸一红,头低的更重了。
“知道了。”
赵臻烦躁的坐起身子,抬起光-洁的手臂抓了抓乱哄哄的头发,缓缓的睁开一只眼。
看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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