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若不是齐王生母和宋太后有些交情,齐王也不会在赵臻的铁血手腕下活到今日。
他一直都不是个安分的人。
可是赵臵又怎么会和萧长卿合作呢,难不成他还想以自己为饵引赵臻过来这里不成。
这个想法让萧知策失笑。
这么多年了,赵臻就算当初对自己有兴趣,现在怕也提不起兴致为了一个男宠,从京郊跑到边境受这一趟累。
况且,世人都知江北国主早已薨逝,那个时候,赵臻就已经对曾经那段荒唐的过往嗤之以鼻了吧。
萧知策的心忽然放了下来。
如果他打的这个主意,那注定是赵臵自己找死了。
赵臻能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走到君临天下这一天,眼光谋略自是旁人比不得的,这也是他在他身边近三年才找到机会逃跑的原因。
这么明显一个漏洞,自己随便一想都能清楚,何况是赵臻。
所以赵臻不会上当。
不过,该跑还是要跑的。
赵臻也许不会来,但他没理由看着自己的兄弟造反却置之不理。
也许赵臻早就张开了网在等赵臵自己作死,好早日将他一网打尽。
这也是萧知策必须要跑的原因。
自己可不能留在这里做这场战争的炮灰。
万一剿灭齐王的军队顺手把自己逮住,谁也不知道赵臻会不会一气之下把自己也杀了。
所以他要在萧长卿动手之前就离开泸水小镇。
萧长卿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被萧知策叫住了,他目光淡淡地看向萧长卿,“兄长,你喝酒了。”
“嗯,跟朋友喝了一点,”萧长卿点点头,头脑尚清醒,只是脚步有些虚浮,他扶着床框微微笑了一下,“没事,不用担心。”
萧知策扶着他坐下,状似无意地问:“什么朋友啊?”
“齐......”萧长卿顿了顿,道,“亲戚,一个亲戚。”
萧知策转过身帮他到了一杯水,声音有些低,“兄长在泸水镇也有亲戚啊,以前没听说过。”
“嗯,不算什么近亲,”萧长卿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所以以前没提过。”
“多喝一点,”萧知策说,“不然夜里会渴。”
萧长卿乖乖喝完了杯子里的水,打了个哈欠,“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不担心,兄长睡吧。”萧知策低声说。
萧知策明白此刻船周围或许都已经是齐王的人,他既然认定了自己能把赵臻引来,就不会轻易昂自己离开。
只是眼下母亲弟妹都在身边,目标太大,他只能将他们先送走,自己先稳住齐王那边的人。
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他才能更容易逃走。
想好对策之后,他跟船家要来几个大箱子,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亲自站在船头看着船工将大箱子一箱一箱小心翼翼地装入小船。
湖边的夜风吹得他衣袂翻飞,岸边的灯火印着他清冷的脸庞,看不清眼里的情绪。
一直贴身侍奉楚夫人的老管家躬身给萧知策行了个礼。萧知策朝他微微点头,依旧什么话也没说。
老管家却似看懂了萧知策眼中的千言万语,缓缓直起身子,只说了一句公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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