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因为经常能喝到?还是因为您随便喝的都比这个好?”青年放下骨瓷杯询问。
霍布霖手指交叠,这是代表他有些许不悦的动作。
虽然青年神情没有任何的不对,但他还是刚刚两句话里隐隐听出一些自己被轻看的味道。
他有些无法确定,因为按照两人相差甚远的地位,他这个感觉应该是不合理的。
他不觉得坐在自己对面的年轻人有如此轻慢狂妄的资本。
“我们回归正题吧。”霍布霖没有回答青年不知所以的问题,开始习惯性地掌控起谈话的节奏,“对于你劫持人事总部这件事我还是很有兴趣的,所以是出于什么样的动机才会让你这样的人做出这样冒险逾越的行为的?”
“哦,劫持……主要是因为见您一面实在是太困难了。”路忍摊了摊手说,“所以,一不小心就这样了。”
“这是一件后果很严重、影响很恶劣的事。”霍布霖面上没有表情,一般人很难从他身上猜到他的真实态度,“你明白吗?”
“知道,但事急从权啊。”路忍摸了摸鼻子,“我说了,有很重要的事与您商量。”
霍布霖沉默了片刻,这个过程中他一直在观察着青年的表情。
有些假装的镇定从容,但确实没有畏惧或者慌张这样的负面情绪。
霍布霖有些惊讶,因为现在已经很少有人敢以这样放松的姿态和他面对面谈话了。
“你的眼睛怎么了?”霍布霖没有按正常思路体温。
“嗯……”路忍犹豫了一下,“我有白内障?”
霍布霖微微挑眉:“虽然这么说有些失礼,但是你这双眼睛看得让人有些不太愉快。它们的颜色……看起来更像是属于丧尸的。”
“确实,我同意您说的。”路忍眼帘下垂,轻声说,“它们也让我很不悦。”
感觉到路忍的情绪有点低沉,霍布霖眼神微敛这才转移话题,切入正事:“好了,接下来,说说你的想法吧。我答应会认真倾听。”
路忍吸了口气,然后直视着对面元帅的眼睛,认真说:“我希望您不要在干涉尤游的生活。”
“尤游是谁?”霍布霖问。
“您知道的,尤游就是Howard,您最近接回来的儿子。”路忍的手在阴影里捏紧,“从我身边接回来的。”
“说完了?”
“……”
“所以你劫持联盟设立的官方机构,付出永久□□的代价和我见面,就为了说这些吗?”霍布霖阖上了眼睛,似乎在表示路忍说得话十分无聊。
“我觉得您应该认真想一想我的提议。”
“很遗憾,你说的不能算是提议。首先,我不认为自己有干涉Howard。”霍布霖淡淡说,“其次,我是他的父亲,我比任何人都有资格指引他的人生方向。”
“你真的有以父亲的身份指引他吗?”路忍沉着声说,“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我当初也不会在监管室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见到他。”
“你是在质疑我管教自己孩子的方法吗?”霍布霖声音变得冷冽。
“不,我是想说对他不管不问那么久,你根本就没有资格管教他。”路忍声音依旧清晰,没有退缩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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