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以苇迷茫地看着顾临,脚下趔趄了一下。
顾临眼疾手快地接住他,迎面而来的却是一个湿润的吻。
他莫名其妙的看着那个酒气熏天的男人先是吻了自己,然后自顾自坐上了副驾驶座。
“你要干什么?”
“嗯……”杜以苇打了个酒嗝,浑浑噩噩道,“我要和你做爱啊!”
啊?!顾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见他愣住了,杜以苇还体贴地强调:“我要和你做爱我要和你做爱我要和你做爱!”
顾临深刻地明白自己是一个gay,而且是一个没有上床经验的gay。虽然他并不介意一夜情,但对于这种来路不明的男人,而且还死皮赖脸满身酒味上了自己的车,他不会有一点兴趣。
“下车。”顾临生冷道。
杜以苇仰在椅背上,置若未闻。
顾临盯着他看了一会,耐心被磨灭殆尽。
他冷笑了一声,开车调头。
到时候怎么说?当街揽客,强制交易,再夸张一点也无所谓,反正人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送进警察局你就知道不是谁都能惹的。
“好热……”杜以苇开始不安分起来。
顾临瞟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降下了车窗。
可能是被外面的风一吹精神了些的缘故,杜以苇不再软趴趴地靠着椅背,直起身,看着顾临的侧脸憨笑了几声。
然后是金属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顾临黑着脸看着那个男人将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拉开了他的裤链,嘴里还嘟囔着,“怎么不硬?不硬我们就别做了。”
顾临慌乱中踩了刹车。
他承认,他现在改变想法了,不仅仅想要把杜以苇送进警察局,他还要以性骚扰告他。
“你看看,你都没硬呢,是不是硬不起来?哈哈哈……”杜以苇不停地摩挲他的裆部,在感觉到手中的玩意儿有了抬头之势时,又移开了手,“呐,其实我也没硬。”
还怕他不信似的,杜以苇起身拉自己的拉链,结果恍惚中把扣子扯开了。
骚气十足的黑色三角小布料瞬间暴露在空气里,他拉了拉自己的内裤边,嘴里还说着囫囵话,“没骗你吧,我真的没硬。”
顾临咬牙切齿道:“可我硬了。”
杜以苇无奈地耸耸肩膀,“硬了?那好吧,那我们找个地方……”
为了防止某人在自己开车时又乱摸,顾临拉过安全带在杜以苇的手腕上绕了好几圈。
顾临僵硬地拉上自己的裤链,黑着脸继续开车。
然而即使他再怎么聚精会神,也无法忽视旁边香艳的光景。
只要稍微侧过脸,就可以看到双手被绑在一边,身体微微侧倾的杜以苇。松松垮垮的裤子随时可能从他的两胯滑落,露出性感的翘臀。
车开得很快。从车窗吹进的风撩起杜以苇的额发。这座城市里这一片一直以来灯火通明,让他忽然很想摆脱车内的黑暗。
他不明白为什么同性恋就得生活在黑暗中,不明白父母竟然能割舍这二十几年来的亲情,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偏偏是一个同性恋。
幸好。
他低头对着自己手上那颗闪烁的钻石傻笑。
很快就会有一段稳定的感情,自己也应该认真地面对景扬了。
一路上沿途经过了两个警察局,顾临目不斜视。他的目的地是这里——珠傀,本市最豪华的酒店。
车开进了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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