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说好等皇后怀孕, 他就可以带走果子的。
“你想带他去哪里?”容远扬眉, 扶着他腰的手掌攥紧,“回龙渊山?”
“没有……”林宴察觉他不悦, 心虚嘿嘿笑着反驳,“我不回山上……”
容远面色稍缓, 低头亲了亲他。
林宴搂着容远的脖子,迷糊的想,算了算了, 不带果子走了,反正他以后也是要一直留在王府的。他是要和容远永远在一起的。
容远亲了会儿便忍不住,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扯掉单薄的里衣,里里外外揉搓亲了个遍,然后赤着精悍的上半身从被窝里出来,探身到床边的架子上,扯过自己的外袍,拿出新买的小瓷罐,扔掉外袍,又急不可耐钻进了被窝里。
林宴今日也不知道怎么,身体里面躁动的厉害,容远微微一离开,他便有些忍受不住,不舍得伸手缠住容远。
床晃了小一个时辰,才终于停了下来。容远翻身把林宴搂进怀里,伸手轻擦他额头上的汗。
容远抱着林宴安静的躺了会儿,见林宴软乎乎紧靠在他胸口,低垂着汗湿的眼睫毛,脸色绯红看起来很累了的模样,便准备起床换个新的床单就睡。只一次他其实并没有满足,但是林宴看起来已经很累了,他是个体贴的男人,自然不会再拉着林宴强行做那事。
容远正要起身,刚微微一离开,林宴就抬眼朝他看过来,手臂搂住他的脖子,不让他离开。
“床单不能用了,我去换新的。”容远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后背,轻声哄道。
林宴抬起茫然朦胧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埋进他怀里,柔软的侧脸紧贴在他胸口。
容远虽然被林宴这样依恋很受用,但还是觉得林宴今日有些不对劲。他正想开口问,林宴已经在他怀里动来动去,小狗似的粘着他,在他身上亲吻。两人本就贴的牢,这样无疑是在点火。容远本就没有满足,受到这样的刺激,立刻把持不住,又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
床很快又摇摇晃晃了起来。
如此几般,每次事毕,容远停下来,过不了片刻,林宴就会又搂住他,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引着他一起重新沉沦。
一整晚,床都没有停下来过。
…………
桌上蜡烛早已燃完,等到天色将亮,林宴终于困倦,倚在容远怀里沉沉睡去。
容远却是不能睡得,他还要赶着去上朝。他起身把一片狼藉完全不能看了的床单换了,又找出昨日他带回来给林宴抹的药,轻手轻脚给林宴那处抹了,然后盖好被子,没叫下人进来伺候,就着昨晚的冷水快速洗了把脸,换好外袍,就带上门匆匆离开了。
听到关门声,赵嬷嬷打着哈欠披着衣裳,从隔了几间的右手边房间里,打开门走了出来。人老了年纪大了,晚上喜欢起夜,她昨晚起床去茅房,就听见王爷和她家少爷的房间里那床晃得,她听了都躁得慌。
看这情形,他们房里的床晃了一整夜啊。
年轻人刚开荤,又互相恩爱,喜欢做这档子事她理解,可是不能这么没节制。王爷身强体壮没事,她家少爷的柔弱小身板可禁不起经常这么一整夜的折腾。
等少爷醒了,她得跟少爷说说,不能在这种事上惯着王爷。不能要就给,得让王爷节制。赵嬷嬷不满的想。
早饭时,赵嬷嬷又没许秋云去叫醒他,原因还是林宴累坏了。秋云这几天云里雾里郁闷坏了,她家少爷怎么总是在晚上累坏了,是去做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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