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跟你赔罪好不好,带你玩点不一样的?”
“做什么?”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稍微拉了拉付摇的衣裳,带着他瞬间移动到了书房里,将付摇放坐在书桌上。
“你做什么!”付摇惊恐出声。
这白日宣淫也就算了,怎的还来了书房!
尔清忙抬手设下屏障,笑着对付摇说道:“给你赔罪啊,看看在书房宝贝儿能不能更有感觉?”
“不!不要!回去,我们回去吧。”付摇攥住男人胸前的衣服,连连求饶,哪还是方才威风傲气的付小少爷。
然而尔清哪里会听,直接拉下了他的衣裳,迅速解开下裳,埋下头含住了付摇的要害,技术灵巧,唇舌舔舐几下就让口中的小东西肿胀了起来。
在这满屋的圣贤书面前,自己衣裳不整,和一男子行此等苟且之事。
自己的性器被个男人含在嘴里伺候着,明明想要拒绝,可是身体根本忍不住快感来袭,那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付摇又气又急,觉得自己实在是不争气,怎么任尔清挑逗几番就有了感觉。
“尔清……”付摇软软地喊男人的名字,甜腻的轻声撒娇,明明就两个音却喊出千回百转的味道。
喊的男人耳朵都酥了,心更是软的一塌糊涂。尔清起身摸摸他的脸蛋:“乖宝贝,别怕,相公让你舒服。”
“不能回去嘛?”
“不能。”尔清咬了付摇嘴唇一口,复又向下吞吐他直挺挺的性器。
“呃啊……嗯……”付摇双手撑著书桌,上半身不自觉向后仰,本就半挂在身上的衣袍此刻已随着动作滑落至臂弯处。
付摇今日穿了一件青黑色的云锦,外头一层浅青色的轻容纱,细细的阳光透过窗户缝隙打在他的衣裳和白皙的胸膛上,乌黑的长发也散落脑后,显得他愈发白透可人,看得尔清恨不得咬上几口。当然尔清也这么做了。
嘬了几下付摇精致的玉柱,便转而用手给他套弄,起身一手抚摸他劲韧纤细的腰肢,不断啃咬他白嫩的胸膛,用牙齿磨那红肿的茱萸。
一会儿就把人弄得遍布红痕,深深浅浅的,覆着金光,又圣洁又情色。
手口并用动作了没几下,付摇就颤颤地射了。
“啊……”付摇喘息着,心理上的羞耻和身体上的愉悦将他埋没透彻,最后只剩下金灿灿的阳光在他眼前跳动。
“舒服么?”尔清将满手的精液随手抹在付摇后穴,又亲亲他冒细汗的鼻尖,“告诉相公舒不舒服。”
“舒服……”
“真乖,叫我什么?”
“……相公。”付摇小小声说出对男人的称呼。
“大点声。”
付摇有点委屈地抓住尔清还穿着整齐的衣裳,埋进男人的胸膛里:“相公,相公。”
尔清挥开他身后桌上的杂物,将人扶着倒在书桌上,俯下身挑了挑付摇湿漉地发丝,勾起笑意,“娘子好乖,相公为你作幅画可好。”
“不,尔清……”一听便知男人又出了什么新花样要折腾自己,付摇赶紧摇头拒绝。
只是尔清挑了挑眉,兀自取了一支还未使用的,才制作好,今儿刚送来给付小少爷使用的狼毫毛笔,蘸了点清水,就往付摇袒露的胸膛上画。
“啊!”付摇打了个颤,尖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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