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清自然没甚意见,恰好便宜儿子的典礼在半个月后,和婚礼的时间错开了,挺好。
因为带了一家子人,尔清早就置好了府邸。
把那些能叠成山的彩礼放下,她便率众人离开,全程温和有礼,没有半点逾越。
让本来想与他说说话的付摇一愣一愣的,这人正经起来仿佛换了个人。
“摇摇,人都走了,还看呢?”付勤好笑地碰了碰付摇的脸蛋。
付摇回过神,听到付勤说了什么,又有点羞,坐到椅子上不回话。
付夫人喝了口茶,吩咐下人清点彩礼。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这祁氏一族果然非同凡响,你看那祁公子,看着温文尔雅,那骨子里可透着一股贵族子弟的傲气和尖锐。摇摇,你与他在一起,可能降的住他?”
“啊,啊?”付摇想了想,每次尔清做什么自己好像都拦不住,不过要是自己真生气了,尔清又会来哄自己,所以……“应当是降的住吧!”
付夫人叹气,直摇头,心说,就你这小麻雀的样子,哪像是能降的住老鹰的呢。
付丞相见了也是摇头。
只付勤听了打圆场,“娘你也别担心了,我看那祁公子倒是挺喜欢摇摇的,看看今天那阵仗,呵,简直是要昭告天下,那提亲的队伍和彩礼,可以比得上当年圣上迎娶姑母了吧。”
“别瞎说,圣上的事乞容你议论。”
“是是是。”付勤敷衍地应答,也就他们家这么避嫌了。
付夫人又叹气,也就是看祁清的样子,是真心喜爱摇摇,而摇摇又为了他与家里坦诚喜欢男子,两人既是两情相悦,才这么容易答应了这桩婚事,只望他们婚后,祁清能好好待摇摇。
付摇在一旁不知该说什么,正想起身说自己先回房了,一张口突然“啊”的叫了一声。
付丞相三人同时看向他,问道:“怎么了?”
付摇一下子脸红到脖子根,摇头说,“没有没有,爹娘,哥哥,我先回屋了。”说罢急忙跑走。
大厅中的三人一脸无奈,忧虑道,这摇摇都要成亲了,还这般不稳重,以后可望那祁公子包容了。
却不知被他们高度评价,温和有礼的祁公子此时正在骚扰付摇呢。
“你做什么啊!”付摇跑回房中,吩咐了下人不许进屋,然后急忙落锁,这会儿靠在桌子边小声对着空气说话。
而房间中只有他一人的身影。
“宝贝别怕,我设了结界,外头听不见。”尔清伏在付摇耳边道,依旧不显身形。
原来方才在大厅,尔清隐了身,在付摇正要起身时从后头亲了他脖子一下,让付摇惊叫出声时,用旁人听不到的传音入耳,告诉付摇是自己。
虽然旁人听不着也看不见,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尔清此般亲近还是让付摇又惊又羞,忙跑回房,不然还不知道尔清会在他爹娘哥哥面前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举动来呢!
这不,一回房尔清就抱住了付摇的腰,把手钻进衣服里,碰到细滑的皮肤,满足地抚摸。
“你干嘛呀?”付摇别扭极了,尔清还是隐身状态,这般弄自己就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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