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付摇虽然羞涩至极,却被方才尔清的话说动,忍不住悄悄抬头看镜子,那粗壮的男根缓慢地进入自己窄小的后穴,觉得不可思议。然后不经意间撞到尔清温柔的眸子,又是心动又是难为情,赶紧又低头去。
尔清见了也不笑话他,只笑着寻着他的唇瓣舔吻,身下用力地挺弄,一下一下肏到付摇的敏感处,把人肏的舒爽不已。
付摇被他既温柔又强劲的动作弄的全身都软了,偶尔瞥进镜子里,看到自己的那处吞吐对方的阴茎,两人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合二为一,融为一体,心里酸酸麻麻的。忍不住动情地抬头和男人接吻,双腿也习惯似的勾住男人的腰腹。
男人自然十分受用,托住付摇的腿根,三浅两深,好好肏弄。
第二次射精后,付摇已经没有力气了,躺在桌子上,任尔清动作。双腿本在射精时紧紧勾了勾他的腰,然后无力地垂下,却复被对方用双手抬起。对方还没射,那根东西粗大炽热且硬挺,进出于小小的穴道。几乎每一下挺动都会蹭过最舒服的那一点,酸酸胀胀的,虽然已经射了,可被这样肏穴,下体还是很快又半勃起。
太舒服了,也许是铜镜里的景象给付摇的感受太直接太深刻,今天的欢好格外令他动情。
“嗯……尔清,抱,相公,要抱。”付摇躺在桌子上,下半身火热,上半身却略带凉意,这样的差距让他忍不住向男人撒娇。
明知男人的双手正托着自己的两腿,空不出来,还这样要求。
幸而尔清不是凡人,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竟是使了个法术,让付摇的腿自然地分在两侧,像是方才他托着的模样,而他的双手却空了出来,向前拥抱这个撒娇的小少爷。
抱紧了人,用力亲了两口,然后下身狠狠地肏了起来。
桌子有些不稳地随着摇晃,付摇生怕这桌子能不能散架了,却又想男人定不会让他跌落,可实在是太激烈的肏弄,被他弄的眼角泛红,溢出生理泪水,格外可怜。
“嗯、啊!嗯相、相公……”
“在呢。”
“轻点、啊,轻、轻点。”付摇哼哼唧唧地贴着尔清的下巴道:“受不住了,你轻点啊……”
“乖宝贝,一会儿再轻,”尔清的喘息越来越沉,“相公先射给你好不好?”
说是问句,其实是个陈述句,付摇知晓男人快到了,饶是自己也受不住地想高潮,还是配合男人。
最后尔清和付摇再次同时抵达巅峰,一股浊液全部射入付摇的后穴,而这次付摇的快感也全部来自后穴,他被肏的后穴高潮了。
特别舒服,特别酸软的感觉,像是整个人泡进温泉里,全身毛孔都张开了。舒服的两股颤颤,许久未能平静。
于是铜镜里的那名少年眼稍殷红,含着泪光,表情似苦楚似欢愉至极,迷茫地躺在桌子上,另一名男子倾下身与他贴着,一手曲着撑在他耳边,一手温柔地抚去他的泪水,不断抚摸爱人的青丝,间或低头亲吻他。
歇了一阵,男人才又开始第三轮地征战,付摇彻底瘫软了,只能哼哼出意味不明的声调,像拒绝,更像撒娇。惹得男人心软地不停亲他,下身的动作轻柔又缓慢,一下一下格外明显和漫长,付摇得不到爽快的肏弄,也没什么力气说,只用摇头躲避亲吻的方式反抗,逗的尔清哭笑不得。
不过最后还是把人肏的爽晕了过去。
又是一个下午未出房门,下人们心想这小少爷大约是要成仙吧,都开始辟谷了。
还好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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