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深处为目的,两颗卵蛋都要挤进去似的,肉和肉的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
临桥双眼泛着泪光,太久没有这样激烈的性爱,加上孕夫独特的心理柔软脆弱,没多久他就被肏的梨花带雨的,含着泪哑着哭腔说太重了,太快了。可萧影湛哪里会听,身下动作半点不停,摁着他的脖子吻住喋喋不休的嘴唇。
被封住嘴唇,所有的呻吟都压在嗓子里,只能发出些许压抑的闷哼。温热的口腔,舌头和舌头贪婪地交缠,紧密地相贴在一起,交换呼吸和一切,临桥很喜欢萧影湛的唇,他的唇瓣薄薄的,平时总是抿着,严肃又冷酷的,但是接吻的时候格外的柔软。即使被咬破嘴角,被吮得舌头发麻,临桥依旧喜欢和他唇齿缠绵,亲密且缱绻。
等松开嘴,几缕银丝就牵扯出来,被临桥忍着喘息凑上出一一舔干净。怒张的性器还在凶狠地挞伐,他受不住地贴近萧影湛。
琥珀色的眼睛,比最闪的琉璃还要透亮,掺杂殷红的情欲,隐隐沁泪,波光粼粼的,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在他身上猛烈动作的人,好像在控诉对方的粗暴和凶猛,又好像在勾着人再多一点,再放肆一点。
这样的眼睛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侵占欲,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萧影湛亦是,除此之外,更是有一种想要把临桥手脚绑起来,锁在小小的牢笼中只让他一个人看,一个人占有的冲动。
凶残喷张的性器大刀阔斧地捣到泥泞的穴道里,几股的淫水喷溅到床被上,湿了大片,临桥没怎么被抚慰阴茎就尖叫着高潮了。
萧影湛咬住他的下巴,也肏干数十下,把精液射到他身体深处。
两人大口喘息许久,缓过劲了萧影湛才拉过一床干净的被子,抱着他倒到床上,“舒服么?”
“舒服,太舒服了,夫君好厉害。”
替他拂去湿汗,萧影湛又问道:“肚子难不难受?”
临桥摇头,依赖地埋进他怀里,小声说:“不难受,骚穴好酸,腰也酸,但是还想要。”
“躺着做。”萧影湛给他按了按腰,又用半硬的肉棒磨擦他的穴口,臀缝。
待完全硬了,正要去挽临桥的腿弯,下一秒临桥就提臀迎合,浪荡地摆腰扭动,大口大口吃下了粗大的性器。萧影湛闷哼一声,拉着他的腿抬了抬,把自己的性器送的更深。两人都侧躺在床上,临桥的大肚子被温柔地抚着,身后男人的插入是少见的柔和,像是按摩一样。
放缓了频率,动得很慢,炽热的肉棒摩擦过肠壁的每一寸,退到最外侧而后稍稍用力顶进去,顶到最深处引起穴肉一阵痉挛。复又缓慢地退出来,碾过肠壁内部娇嫩的敏感点,饱满的龟头卡在入口处,来来回回数次。
身前精神十足的肉茎也被握着,男人漫不经心地套弄,偶尔用指腹磨一磨圆润的龟头,偶尔搔刮几下龟头与肉柱中间的缝隙敏感处。
孕夫大人又爽又觉得煎熬,这么厮磨着不上不下的,细细麻麻的快感挠得人酸软的不得了,没几下身上就热得灼人,额间汗涔涔的,恨不得男人给个痛快。
“阿湛,快点儿。”
“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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