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敢多做什么,听医生的话,总没错不是——可医生也没有办法理解圭来身上发生的那些都是已经发生过的啊。
圭炎现在的身体都不是他自己的,他自然是相信圭来,但是医生不一定相信,他只会觉得患者病情加重了——也没有什么仪器能够检测人精神上的疾病,无非还是主观臆测。
他觉得心里头有点不太舒服,如果圭来没病的话,却要被认为是一个病人,还要像一个病人那样吃药。
他查了许多关于这方面的资料,心里念着那句老话无药三分毒——在晚上第一次睡不着后,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不知道这对圭来到底好还是坏,也许医生没有错,所以他先换掉了一小半——再然后是一大半——最后,到现在是所有。
日子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他照样过着自己开心的咸鱼生活,偶尔看到喜欢的,分享给圭来,该怎么做自己就怎么做自己,唯一做下不属于自己行为的,就是这瓶药——事实上,圭炎觉得圭来一直再用这个像他暗示什么。
可是他感悟不到,他必定没办法真心去理解和体会圭来的心情,谁都没有办法,不是自己,旁人永远只能触碰个皮毛。
他也并没有多么聪明,在家死宅的日子,让他刚刚在社会上锻炼的一丁点圆滑瞬间消失不见,这个时候他的智商几乎为0。
圭炎把药瓶放了回去,他觉得自己这样做还是冒失了,自然有医生能够评判圭来病情的好坏,掌控他药物用量,他又凭什么自作主张……
但他还是做了。
不像他的行为,为什么呢?
圭炎不是第一次问自己这个问题,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想知道,不干涉,也不多关心,只过着自己咸鱼生活不好吗?
但是圭来并没有病啊。
他只是……累了,想要休息一下,药物只会麻痹他的感官……让他认为自己真的是个病人……
胡说八道,圭炎你是医生吗?
快把药放回去!
——不要!
圭炎在心里面反驳自己,他匆匆的返回自己的房间,把口袋里的药装进玻璃瓶,现在已经积累了一大半了。
如果药物真的有用——
圭来现在早就出状况了,
但是没有!
没有!你做得是对的,圭炎。
他把玻璃瓶放下来,突然回答了自己刚刚上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烂好心,同情心?这不会让他去干涉圭来的生活,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在他跟人杠不过的时候,教着圭来笨拙的用他的方式回敬过去。
——“你怎么不会骂人啊?”圭炎忍不住嘲笑起来。
——圭来说什么呢,他竟然连他脸上在他说完这句露出的些许茫然的神色都记得一清二楚,但那茫然只出现了一瞬,接着他只做平常的笑笑:“因为不需要。”
——“骂人解决不了问题。”
——“可是……”圭炎却是不能理解:“你不觉得,这样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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