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控制住的人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大声的反抗,他们大多低着头颅有的浑身瑟缩表现得很是害怕,但是无人说话,那些士兵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他的听觉在陡然寂静的街道上是那么的敏感,似乎一个风吹草动他就可以完全侦查,温若迫切的想从士兵发出的声音里听出些个所以然来,然而他们声音低沉且快说的话简直就是惜字如金,又不是专门对着他说的,温若根本没有来得及听清楚,人家的谈话就结束了。
他有些失望,但还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人的本能在感知到危险时总是那么全神贯注,生怕漏掉点什么。
他依旧专注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把他们都给我带下去,关起来。”骑士队里忽然传来一道坚硬的命令声,清亮有力,温若顺着士兵的目光看去,兵队里一个年轻男子走过来,冷着一张脸在靠近眼角处有一抹细长的泛着月白的斜伤疤,给他那轮廓分明的脸上带了几分可怖之感,一身米色长袍腰间竖着宽腰带,虽然胸口出也配了重型铠甲,但是那刚硬又凌厉气势,一看便与周围的其他士兵不同,这是个领头人。
年轻男子话一出口周围便有倒吸凉气的声音。
“天哪,怎么是他!摩萨克。”
“这个杀 人狂魔,他来了,我们还有命吗?”
“求上帝保佑,赶紧让这个瘟神离开吧。”
.. ....
身边忽然升起的骚动,温若清晰的将话语听进去,他能很准确的感知道对方的害怕恐惧跟一丝厌恶和惶恐,这个年轻的男子一定不是什么善类。
温若可以肯定这点。
他小心翼翼的抬头看这 不远处的男子,嘴角扬起的嗜血笑容,眼中冰冷毫无温度,确实不是个善良型的人。
温若的心沉了沉。
巴勒斯坦城外某地方。
墨普仁往嘴里投了一颗苹果干看着前方懒洋洋。
“将军,您怎么还不进去?”部下看着他一脸疑惑。
参军这么久了跟着王子殿下东奔西走了数次,大小仗打了不下于二十次,对于这种阵仗早就见怪不怪了,从最初的热血到了现在的平淡感觉也没用多长时间。
人得看开点,不要总是去争抢什么军功劳,能悠闲时就悠闲。
功劳物质是无止境的,太过在意反而会失了初心,城内的境况他不看都知道现在摩萨克进去是个什么样的场景。
他们王子殿下派那个同伴进去可真是给犹太人送了大礼了。
想到自家主子,墨普仁栗色的眼眸中浸过一抹温柔,那是他发誓要用生命去效忠追随的人。
他清楚的记得,那天他还是一个小步兵时,因为在部队里当了好几年依旧没有任何起色,眼看着有家底的人都扶摇直上了,而自己明明不差确是很难有成就。
发自内心的不甘使他急需找个地方发泄一下心中的愤懑不满。
一拳狠狠地撞在大树干上,顶头的落叶哗哗直落,但是他依旧不在意。
眼中发狠的样子染了几丝红意。
身后一声轻笑打破这逼仄的气氛,他回头便看到一张年轻的笑脸。
一袭白袍,臂弯里带着金色项圈,头顶一绿色抹额尊贵又优雅,他看着自己笑的很淡很轻却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与其在这里自怨自艾不如跟我比试一场吧。”年轻的白衣男子邀请。
墨普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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